闭了闭眼,好一会才吐出这几个字来,“平王谋逆,罪不容诛。”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平王府男丁全都问斩,但凡女子都充为官奴。”
“那傅家和沈家呢?”
谢煦继续追问,在场的裴瑾是连大气也不敢出,论谁敢一直追问陛下,这天下也就非宸王莫属。
“还有这些都是同平王有牵扯的官员。”谢绥早就整理好了名单就等着今日递上去。
这时,御前大监突然匆匆跑了进来,看着谢煦脸色不好,低着头小声禀报着,“陛下,慧贵妃在外求见。”
谢煦根本听不了跟谢云祈有关的人,气到极致,冷着脸开口,“让她进来。”
这么多年,谢绥早就熟知皇兄的脾气,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要发火了,赶紧拉着虞归晚的手往门外走去,虞归晚心下不由得一惊,却不敢出声。
还未跟陛下禀报,就这样走了?
两人出来时,刚好撞见脱簪代罪的慧贵妃从两人面前走过,从前盛极一时的贵妃娘娘,此刻整个人也变得憔悴起来了。
谢绥敢走,可裴瑾不敢走啊。
陛下不出声,裴瑾哪里敢走?只能被迫留在承乾殿里面。
两人刚走出来就听见了慧贵妃苦苦哀求的声音,“求陛下至少放过云祈一命,臣妾愿意一命抵一命。”
“还有云渺肚子里还有云祈的孩子,您的孙子啊,求陛下就饶他们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