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设宴庆祝,都高兴得不行,方执平现下在兵部挂职,将来沈子斋封了皇太孙,更会步步高升。
方执平得了官职,王府自然也设宴给他庆祝,更是请了方家诸人过来热闹。
方大户现下只遗憾沈玉仙没有怀上,别的,倒是心满意足了。
方执心却是瞧得夏仲芳和沈子斋似是淡淡的,不由暗嘀咕,外间传言,说王爷和王妃不向,莫不成是真的?她先前和夏仲芳关系也算不错,便壮了胆子,试探着问道:“?锤缍?都一岁多了,王妃怎么还没动静?”
夏仲芳也不多说,只道:“这个事儿由不得人哪!”
方执心一想,道:“现下过了年,事儿也少些,倒要约了王妃,到寺里上上香的。”
夏仲芳也想出去散散心,说说闲话,便应了,两人约了第二日到静安寺上香。
第二日一早,方执心就来了,和夏仲芳会合后,就一并到静安寺中。
静安寺主持听闻齐王妃要来上香,早就令人拦住了杂闲人等,只接待夏仲芳和方执心。
方执心笑道:“跟王妃出来,倒是沾光,也清清静静上一回香。以往过来,人多眼乱的,就是解签,也得排队。”
夏仲芳倒有些过意不去,道:“因我们来了,倒拦了别人上香,总有些不好。再若那些人本是偷空起个早,特意来上香的,这会要在外苦候,也是咱们的罪过。”
方执心一怔,隔一会失笑道:“王妃就是会顾惜别人,这静安寺地方大,主持虽拦住了闲杂人,并不是不许她们进来上香,而是让她们在另一个门进来,先往侧殿去上香的。待咱们在正殿上完香,转过静室去喝茶,她们也就往正殿来了,并不耽误她们。”
夏仲芳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上完香,去解了签,这才往静室中抄了份经书,再吃了斋饭,看看天早,也就往后山去看风景。
夏仲芳难得放松,到底是跟方执心说了心事,只把自己和沈子斋的冷战说了,又叹息道:“我就是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心,可他似乎不明白。”
方执心有些张口结舌,半晌道:“王妃,你想太多了。”
“怎么说?”夏仲芳忙请教。
方执心道:“男人嘛,跟咱们想法是不同的。且王爷这地位,当初愿意娶你进门当正妃,现下又事事依着你,事事和你商量,其实已是极表尊重了。你再要求过多,确实是过份了。”
夏仲芳低头道:“可现下这样僵着,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莫非叫我主动?”
方执心道:“王妃啊,你就主动一回,又不会掉块肉,何必难为成这样?你再冷着王爷,万一他想左了,再被人一挑拨,纳了侧妃,到时,你就后悔莫及了。”
夏仲芳待要回答,却有婆子进来禀道:“王妃,有一个自称是江南石龙镇人的娘子求见,只说和王妃是旧识,先前在江南也是闺蜜。”
夏仲芳一怔,问道:“可有说姓名?”
婆子道:“说是姓史,名唤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