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末之差,输了。

殷琅如掩唇笑道:“小公子,这回是我技高一筹了。”

白青崖口中道:“自然,自然。”心中却不怎么服气,认定了他不过是走运而已。

愿赌服输,既然殷琅如方才已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那么多问题,白青崖自然也不能耍赖,忍着羞褪去衣裳,从第一个匣子里捡出一件藕荷色的纱衣穿了。

这衣裳堆在匣中时瞧不出来,套到身上后才发觉其用心险恶小小的一块布料不仅轻薄通透,更是裁剪成了女子肚兜的样式,菱形的心衣勉强包裹住胸腹,纤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以及两条白生生的手臂都露在外头,一只绣得精细的鸾鸟振翅欲飞,尖尖的鸟喙恰好叼住一枚淡红的乳尖,垂下的尾翼拂在他双腿之间,平添一分欲说还休的引诱。

白青崖大为窘迫,揪住衣摆往下拽了拽试图遮掩,两枚被男人玩得肥软的乳头随即跃了出来。霎时间这具胴体仿佛被蒸熟了一般,透出肉欲的粉与扎眼的白交相辉映,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殷琅如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一下衣摆,也不再乔张做致地模仿女儿情态了,而是粗鲁地翘起了腿,哑声道:“继续。”

白青崖正不自在得很,没发觉他的异样,他正巴不得有些事情做,好不再将精神集中在这件不成体统的衣裳上,匆忙抓起骰子。

四点、六点。

这点数不算小,他刚安心少许,却见殷琅如随手一挥,十二点。

“小公子,你又输了。”

白青崖正存着投机取巧的心思,想再次从第一个匣子中挑一件衣裳遮羞,因此并不沮丧,反而很有几分迫不及待。

孰料还没碰到匣子,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他一拦:“身上既有了衣裳,何必再穿?小公子还是重新挑一样罢。”

不给挑衣裳,那便只剩下那匣子淫具了。

白青崖含羞忍辱道:“哥哥,你事先可没说这个。”

殷琅如长眉一压,眸子黑沉沉的:“现在说也不迟。”

白青崖双手握紧又松开,心想着只剩四局,应付了殷琅如这么久,实在不值当现在同他翻脸没再多说,强忍屈辱在第二个匣子中翻找了一番,挑出了一串白玉串珠。

他对这东西并不陌生,但自己往身上用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在殷琅如灼热的目光中,白青崖生涩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冲着他跪趴下来,捏住第一个珠子缓缓伸向后穴。

他在床上一直都是被伺候的那一个,何曾懂得放松润滑?串珠的个头又不容小觑,无论如何也塞不进那紧闭的花蕊当中,细嫩的臀缝折磨得红肿不堪。

白青崖又羞又急,柔嫩的唇瓣被他咬出一排深深的齿痕,不断发出细碎的痛吟。

“需要我帮忙吗?”

白青崖脱力地伏在榻上,喘着气道:“请……请哥哥帮我。”

主动在男人面前亵玩自己的羞耻感强得惊人,远甚于身体上的痛楚在床事上,白青崖一贯擅长自欺欺人,不管被干成什么样子、身体如何得趣儿,只要不是他主动为之,都可看作是被逼无奈。

殷琅如脸上的伤疤不明显地抽动着,笑容靡丽得惊人:“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只听他轻轻击了两下掌“啪”、“啪”。

不知何故,白青崖觉得那两声轻柔的拍击响亮得惊人,宛若黄钟大吕,撞进了耳膜当中,他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声鼓噪得惊人,甚至失去了片刻意识,不知是过了几息或是更长时间,蓦然被后穴内异样的饱胀唤回了神智。

那诡异的眩晕过去后,白青崖发觉自己连姿势都没怎么变,依旧跪趴着,只是屁股翘得更高,右手自动自发地伸进后穴中,娴熟地来回旋转揉按。

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