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容璋道:“说沈三钱‘以重利诱之’那处……我原当是卿卿生我的气了,要借此事除去我,好与你的明澹哥哥双宿双栖呢。”

茫茫黑夜,只有我的猫(x2)和修勾(x1)在陪伴我写文,真是寂寞

第八十四章、可恨

白青崖如遭当头棒喝,在褚容璋怀里剧烈地抖了一下,各种念头在此刻转得快到了极致,茫然地问道:“殿下说什么?臣为什么要生气?”

褚容璋饶有趣致:“哦……竟是我多心了。想来也是,卿卿对我的情分,又怎会因为不相干的人和事坏了呢,你说是不是?”

“是,是,自然是了。”白青崖后背刚下去的冷汗又渗了出来,头脑冷一阵热一阵,实在拿不准褚容璋这话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看破了他的计策,方才拿腔拿调的姿态再也端不住,腰肢软得直不起来。

像是发觉了他的恐惧,褚容璋似模似样地懊恼道:“瞧我,明知你身子不好,又提起这些教人不快活的事了,是我不好,不说了。”

又是这样。

若是褚容璋当面锣对面鼓地兴师问罪,白青崖还有剖白心迹的机会,但他回回都点到即止,若即若离,似谈笑却暗含杀机,教人想撇清干系都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剑悬在头上,日夜忧心它何时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