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托着白青崖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稳了,两团色比新荔的臀肉紧贴自己的腰腹,被情爱泡得酡红的脸便正对上了檀霭。

稍一用力,热刀切蜡似的插进了肉穴最深处。

极痛又极爽利的涨裂感自尾椎迅猛地冲向头顶,白青崖哀哀叫着,只觉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尖锐的毒牙分泌出令人醉死梦中的愉悦毒液,锋利的尾梢则抽得他全身不住地痉挛。

褚容璋插进去后便施施然撒开了手,白青崖方才得趣,哪里能忍,当即便自己扭着屁股老练地动了起来。

褚容璋膝上那一块窄窄的地方可供活动的余地很小,肥臀颤巍巍地往前挪动一点儿,那金刚杵般的阴茎便被那湿淋淋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吐出一截;再往后一撞,浑圆的臀尖随之掀起一阵肉波,又重把这粗壮的热铁吃了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白青崖自己将自己入得双唇微张,欲生欲死。再看褚容璋,他仿佛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有趣,不时伸手掐一把被拍击得微红的臀缝,呼吸却是丝毫不乱,冷眼旁观着白青崖的迷情狂乱,几乎要忍不住泄身。

待到白青崖乏人问津的阴茎真的滴滴答答地漏出白浊之后,他骨子里的淫痒才稍有平歇,对阳精的渴望却喧喧嚷嚷地沸腾起来。

他的肉穴被操得肿成了烂桃,臀瓣也叫掐得青紫一片,兢兢业业含吮着的阳具却依旧一丝儿好物也不叫他吃到。白青崖又委屈又难受,终于茫茫然地看到了不远处的檀霭:“……你怎么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