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地任人使用。

只有卫纵麟对他好些,不仅不曾对他用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器具,他在时,白青崖还能得以解开那锁精环,快慰一二。

白青崖的身体叫这些男人玩得像烂熟的桃,轻轻一捏便是淡红甘甜的汁水。而他们好似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达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协议,一日一日轮流出现玩弄他,但也有三人一起的时候。

有这淫邪的蛊虫吊着,他连力竭昏迷都成了奢望,只能神志清醒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亵玩。

屏风外檀霭和卫纵麟的争执模糊不清,白青崖耳边隆隆作响,口中被一根软垂的庞大物事塞得满满当当,下颌酸涩得合不上,涎水流得到处都是,失去了勃起能力的性器像一条毒蛇悬在他的喉口,让他错觉那东西要伸进自己同样装满了男人精水的胃里去。

“呃,呃!”白青崖被噎得两眼翻白,又攒足气力舔弄取悦了一会儿后实在忍无可忍,勉力挣扎开后的哭声都微弱了,“我吃不下了……呜呜呜,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