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冷终于褪去大半,变得可以忍受了些。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白青崖非但不因症状好转高兴,反而吓得啜泣起来:“我究竟是怎么了……”这是什么淫毒?难不成往后的日子他就要这样日日与男人交合吗?

檀霭这样年轻,又是初尝情事的甜头,被白青崖抽泣时带动的后穴一夹,立刻又硬了起来。他强自按捺下情欲,俯身亲他:“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白青崖哭着将身体诡异的感受与他说了。

檀霭听得蹙眉不止:“这倒不似中毒,像中了勾栏间那些下三滥的春情药。”

若是这样反倒好了!他身上一时冷一时热,又是昏倒又是发疯,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中了春药!

这么两句话的工夫,方才那泡精带来的暖意竟已渐渐褪去,噬心的寒冷又要蠢蠢欲动地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