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的男人,带到不同的地方去处理伤口。

两个人都没占着便宜,唐贺脸侧青了一块,陆岭口腔内壁被牙齿划破一道不浅的口子,还同时喜提身上的淤青若干,陆岭的手机屏幕也碎了。

要不是还没留联系方式,这两人估计当晚又要约到哪个僻静的公园去打一架。

白越文看了眼手机,离唐贺发语音说自己到了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决定打电话过去问问。

电话一接通,白越文还没开口,就听到唐贺说:“我刚刚在下面撞上陆岭了。”

白越文没说话。

唐贺顿了一下,又说,“他回国了,是来找你的。越文,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之前那么多年都没……”

“跟他打架了?”白越文轻声打断唐贺翻旧账的行为。

唐贺嗯了一声。

方家骏在一边趴着,也完全不敢说话。

白越文放下手机,对方家骏说,“你还泡不,那边出了点事,我得先走了。”

这个包房是白越文专门包下来的,方家骏不蹭白不蹭,决定再泡会。“你可能真的得去给陆岭接风了。”

看样子无论白越文在不在,他俩碰一起都能打起来。至少白越文在的时候,他俩不至于打得太难看。

白越文一上车后座就被满脸阴郁的唐贺抱住,在脖颈和锁骨处用力蹭了几下,把白腻的皮肤蹭得发红。

“我看看你脸上。”白越文说。

唐贺听话地抬起头,让白越文看自己脸上的淤青。“处理过了,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