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以段原的阅历还不足以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迷惑得完全被人带着走了,白越文扭过身从床头柜上抽出一盒最大号的套扔给段原,示意他自己戴上。
早在酒吧里白越文刚搂住段原肩膀时段原就有非常明显的反应,可不止他一个人看见了,段原旁边那群喝醉的同学都拿这个起哄。
用第一个套只花掉他们十多分钟。即使有一层降低敏感度的膜阻隔,第一次跟人上床的段原还是很快就出来了。
好在他年轻,第一次出来后在白越文完全不给他面子的惊讶表情下没几分钟就重新硬了,换上新的套又来了第二次。
这次弄得比上一次凶狠得多,段原抓着白越文的腿弯,将他的腿压到胸口,顶得深到白越文有些控制不住表情,哭着掐段原的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叫段原,你喊我名字好不好?”
白越文不知道是听见也装作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不过后来段原故意生涩地磨他逼他喊哥哥的时候他就听见了,特别委屈地喊了几声哥哥轻点。
段原压着白越文换了好几个片里学来的姿势,把那一身白嫩的皮肉几乎全啃了个遍。
直到后半夜把人摆弄得晕过去一次才停下。他们这天晚上用了四个套,弄完之后段原勉强支撑着拿白越文的手指打开锁屏,把人微信加上改了自己名字的备注才和白越文一起倒头就睡。
段原昨天晚上其实是喝了一点酒的,白越文没有喝。所以醒得比段原还要早一点,起床后还有时间去简单地洗个澡。
好在昨天他的衣服没被撕坏,酒店里的一次性内裤也勉强能穿。手机里有不少未接电话,他稍微犹豫一下后谁的也没回,在酒店另一层重新开了一间房休息。
直到下午唐信打电话把白越文叫醒,说自己已经到了酒店下面的停车场。
?
唐信的脸色比以前几次还要阴郁,紧闭着唇一言不发。
白越文没想到他这次只是出去稍微玩了一下,唐信还这么介意,有一点点心虚地将腿并紧。
他穿的还是昨晚的短裙,腿上的痕迹遮无可遮,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
司机在前排开车,早就把前后座间的挡板升上去。气氛沉重的沉默持续了快十分钟,唐信才开口道:“听说你昨晚被一个高中生带走了?”
“他高中毕业了。”白越文辩解道,“成年了的。”
“你不是喜欢成熟的吗?什么时候还玩起这种小屁孩了?”唐信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