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的脸用力推开,别过头喘息着说:“我还没刷牙呢……不要亲我。”
于是唐贺把白越文翻了个面,从背后抱着人的柔软滑腻的膝弯,让白越文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路被抱去洗手台洗漱,滑腻的淫水一路滴落在卧室的地板上,交合处一大片湿滑。
唐贺把白越文抵在洗手台边,一边肏他一边帮他洗漱。白越文两脚怎么踮也踩不着地,委屈地含着一根不停在体内顶弄的粗大硬物艰难地洗漱,弄完之后整个人几乎脱力,有气无力地边呻吟边骂唐贺:“啊,你……你个畜生……你这周都别想碰我!”
“老公哪里惹你生气了?”唐贺笑着说。
白越文哭着骂他:“你回来洗澡了吗就直接爬我床上来了!你好烦人!”
唐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在白越文侧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说:“当然洗了,怕你发脾气,一回来我就洗澡了。”
白越文依旧很生气,“我好好睡着,你凭什么把我肏醒,我不要睡觉的吗,你就是只顾自己爽……”
“我以为宝贝不会醒。”唐贺又亲了白越文另一边脸颊,轻手轻脚捏着白越文的下巴,让那张满是水迹的潮红小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不生气了好不好?”
白越文不回答他,只用带着哭腔的绵软声线道,“我不要在这弄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脚踩不到地好难受。”
唐贺只得把白越文抱上床去,把他肏射了两次之后白越文才勉强消气,一转头又睡过去了,混杂着浊白精液的淫水从柔软的红肿后穴缓缓流出。
唐贺实在是拿他没办法,硬着给白越文洗澡,中途实在忍不住,握着白越文的手给自己摸射了一次才勉强泄火。
由于被各路男人折腾得太过,白越文的皮肤稿断断续续花了十来天才画完。
他交了稿,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也才快下午三点,觉得正好可以去做个推拿,顺便泡温泉。
他还很年轻,腰椎颈椎不能出问题。
白越文穿了件浅色棉布衬衫和宽松款长裤,打电话摇人叫来狐朋狗友方家骏,拿上会员卡就开车去了自己常去的温泉会所。
会所是正经会所,慈眉善目的大叔每回给白越文推拿都让人怀疑房间里面在杀人。
这回加上旁边有个一起按的方家骏,听起来像房间里有人要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