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水龙头不是感应的,你说对不对?”白越文温柔地轻声说。
刚刚看林迁走进来,下意识在让左腿受力更轻,他就在想林迁是不是这条腿受伤了。
冰冷的水淋了他一头,白越文又拽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水流直接打到他脸上,下半张脸全是血水。
“你的鼻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的力气是没法打断骨头的,先给你洗洗脸和嘴巴。”
要是林迁今天四肢健全地出现在白越文面前,白越文会选择打电话找人来,而不是直接自己动手。但是他现在断了爪子,打一打落水狗也不是不行。
不少水呛进了林迁的鼻腔和嘴巴,他开始剧烈咳嗽,完全说不出话来。
“可惜这边没有水管,不然还能给你漱口。”白越文十分体贴一般地问,“抓疼了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不疼哦。”
白越文说完,转头看向门口,一脸平静的陆岭正站在那里。他不仅对白越文做出这种与漂亮柔软外表大相径庭的行为毫不意外,还顺便把挂在里面的「维护中」牌子挂到了门外,反手把门锁了。
今天第二个跟踪他的人自己出来了。
这时林迁稍微缓过一点神来,想要挣扎,白越文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下巴往洗手台上狠狠一磕。
于是林迁又安静了,白越文把他拖进隔间,用一边的拖把抵上门。
陆岭伸手摸了摸额角,头发遮掩的皮肤下有一道疤。
他第一次强奸白越文,把他困在床上整整两天。后来他想自己开车送人回去,被白越文一个花瓶砸在头上,留下一道很深的血口子,还缝了针。
那道疤至今还在。
白越文重新洗了一遍手,对陆岭说,“你看什么?也想洗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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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又上线】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唐贺和唐信按着陆凯让你打,你把他嘴打破了。”陆岭突然说,“你还记得陆凯吗?”
“不太记得。”白越文想了想,说,“你确定要在这里讨论这种话题吗,里面那个人是晕了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