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得痛并且很满足,等白越文松口就轻轻含住一边微微红肿的乳尖,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无比清晰。

他又要舔,又要用牙齿轻轻拉扯,白越文很快就开始低声呻吟,颜色浅淡的前端也慢慢挺立,被唐信粗糙宽厚的手掌包住略带粗暴地揉搓。

这时候白越文的后穴也差快湿透了,唐贺抽出沾满滑腻体液的手指,自己慢慢插进去。

他粗壮的阴茎一顶,或者唐信手上一揉,都能逼出白越文甜腻急促的呻吟。

他舒服得腰都在发抖,但这时候唐贺突然不动了。

白越文回头看唐贺,唐贺与他对视几秒,突然凶狠地开始动作。剧烈的快感之间他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下意识地想捂肚子,两只手却无法动作,只能逃避一般地往唐信身上贴。

唐信安抚地摸白越文的背和后颈,白越文分开的双腿还在发抖,唐贺的动作又停了。

白越文转头就哭着骂唐贺:“你干什么,你早泄了吗?”

唐贺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

“你和林迁睡过吗?回答了我就动。”唐贺绷着脸说。

“没有。”白越文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挠唐贺,却被手铐弄得动不了。

唐贺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快,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被不耐烦的白越文哭着骂:“你真的不行了?不行了那你下去,让唐信……嗯!”

他抓着白越文滑腻绵软的臀肉又开始抽插,指缝间雪白皮肉几乎要溢出来。这床如果不够结实,很可能要被他折腾断腿。

白越文被顶得想往前爬,但唐信这时候就在他身前。不仅没有解救他的意思,还边揉他前端边堵住他的双唇亲吻。

他的眼泪只能无声地不停滚落,在亲吻中可怜地抽泣,满脸都是泪痕。

唐贺还在后面继续逼问他:“我给你打电话你当时到底为什么不接?真的生病了吗?在和谁上床?跟唐信?周权?还是别的什么人?”

这时候唐信稍微放开了白越文一会,说:“哥哥被周权气病了,一直在我床上休息。”

“真的?”唐贺神色微动,轻轻扶住白越文的脸颊,让他转过头看自己。

白越文闭上眼不看他,把头转回去蹭唐信的脖子。

“早说了让你不要问,你非要说。”唐信看出白越文不想提这件事情,他对周权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对唐贺说,“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有那么重要吗?哥哥都已经把他踹了,你还要怎么样。”

白越文抽泣的声音更大了,唐信亲他的发顶,又伸手一下一下顺他的背,“不哭了,哥哥不哭了。我们不提这些了。”

唐贺面无表情地瞪着唐信,唐信全当没看见,继续哄白越文。唐贺实在没办法,边弄边道歉:“我不问了,对不起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