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贺却在对视中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低声问他,“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白越文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提周权的事,只泪眼朦胧地看唐贺,哭着撒娇说,“你亲亲我,亲我我就不疼了。”

唐贺把白越文抱起,边坐着往上顶靠在自己怀里吞吃男人肉棒的白越文,边与他深吻。

这姿势进得很深,但是白越文现在很喜欢。他现在需要一些强烈的快感刺激,最好粗暴一点,让他不要再想起之前喜欢过的男人了。

他回吻正在抓着他的臀肉揉捏带他起伏的唐贺,喉咙里发出甜软的鼻音,一只手伸到身下胡乱去摸两人的连接处。唐贺感觉到自己性器根部和底下的囊带被柔软温热的小手摸过,激动得抱起白越文走下床,抵到墙上又狠狠顶了半个小时,把人插得终于忍不住大哭求饶才全部射在温热的身体里。

唐贺慢慢抽出半硬的性器,把抽泣着全身颤抖的白越文抱到床上,稍微擦了一下射在两人小腹上的白色液体。

白越文一沾床就缩成一团,唐贺碰他他就哭,小声求他,“老公,唐贺哥哥,我做不了了……别弄了呜呜……”

唐贺看他一副像是被人操傻了的可怜模样,又怜爱又忍不住下身再度挺立。

不过唐贺也不急于马上吃,抱白越文去洗完澡,把人哄得安心睡下,准备明天再做点更过分的。

52

【确实神经病】

白越文在床上趴了三天,睡醒了被干得哭着昏过去,半梦半醒之间被唐贺抱着喂点粥或者汤,醒来没多久让唐贺发现了,又要被按着做或者玩奇怪的小玩具。

有一次唐贺哄白越文说帮自己舔舔就不弄他,白越文平时就不太愿意帮人口,唐贺洗干净了边亲边哄足足哄了半个小时白越文才答应。

他舔也不好好舔,只含进去鸡蛋大的深红头部舔了几分钟就说嘴巴不舒服,不愿意再舔。

于是唐贺按着他往他穴里塞了三四个跳蛋,吓他说不好好舔就全部打开然后让他自己排出来,白越文才委屈地趴在床上,边掉眼泪边舔唐贺那根比自己脸还长的粗黑性器。

他握着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根,像小猫舔水一样舔。嫣红的舌尖慢慢滑过性器上跳动的青筋。唐贺被白越文撩拨一样的舔法弄得得某个部位硬得快要起火,又看他雪白脸颊挂了泪珠,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水光,一边舔男人肉棒一边偷偷瞪着自己,自以为凶狠实际上满脸都是妩媚勾人神色,把四个跳蛋全部打开。

白越文被刺激得腰发软,放开唐贺的性器就要爬到一边去,被唐贺抓回来用力打了好几下屁股,震动档位被开到最大。他塌着腰趴在床上高潮,脸埋在被子里掉眼泪。

之后白越文再也不相信唐贺说的怎样怎样做就放过你的鬼话,最后一次他醒过来时唐贺就在旁边,他被弄得怕了,裹着一大团被子缩到铺着柔软地毯的落地窗角落。唐贺怕他着凉,想让他回床上,但怎么哄他他都不出来。

唐贺实在没办法,把白越文连人带被子抱到床上,自己钻进被子里想把人拖出来,又被照脸挠了两下。

“我不弄你了,宝宝。”唐贺只得从被子里出来,摸摸床上的一大团,也不知道摸的是哪,“别把自己闷坏了。”

白越文这两天哭叫得嗓子都有些发哑,闷在被子说话里时听起来格外可怜。“你骗我,我不信你。你先出去。”

唐贺只得说:“那好吧,我先出去,你自己休息一会。手机就放在床头,有事就叫我。”

直到被子外面传来门关上的响声,白越文才钻出被子,发消息让唐信赶紧过来,他受不了唐贺了。

后面几天白越文都不愿意和唐贺睡一张床,宁愿跑去和唐信睡客卧都不和唐贺一起过夜,把唐贺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