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早忘记了可能会被人听到这回事,随着周权又重又急的顶弄大声呻吟,靠着周权捞住腰才能跪稳。

房门外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周权从背后捂住白越文的嘴,身下动作不停,凑到他耳边道:“别叫这么大声,宝贝。有人来了。”

白越文被捂住嘴,委屈得流了更多眼泪。

脚步声停在了他们所在的休息室外,很快就有敲门声响起。

“哥哥。你在这里吗?”唐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白越文听到唐信说话,下意识挣扎几下。周权按住他,脸上满是戾气。

“没有人吗?我记得哥哥就是进了这里。”唐信自言自语道,“其实只是上次哥哥说想要的裙子送到家了。既然是哥哥要我买的,第一次穿也会让我看吧。”

他又敲了敲门:“有人吗?哥哥,你在里面吗?”

门里一片寂静。

“好吧,可能真是我看错了。”唐信淡淡地说。

这时如果旁边有人,他一定会很惊恐地发现此时语气温和平淡的唐信脸色非常难看。

只不过门里的两人自然是看不到的。

“什么裙子?”周权勒住白越文的腰,让他直着上半身跪住,捏着白越文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让他给你买裙子穿?”

40

【继续抓奸】

几个用过的安全套散落在休息室地面,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味。

周权逼问白越文他到底和唐信是什么关系,白越文被干得失禁了都没松口,说自己不知道什么裙子。

休息室里其实有个浴室,只不过两人一开始都没发现。周权把发抖的白越文抱去浴室,在浴缸里又要了他一次。

他让白越文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胯间,在温热的水流里一下一下往上顶。

白越文被颠得坐不住,周权就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把自己凶器一样的阴茎全部吃进去。

之前周权发现白越文对薄荷敏感,带着套边干他边逼问关于唐信的事情。

周权那时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一次次顶进被蹂躏得已经湿软的结肠口,逼问他和唐信有没有睡过,抽顶间白越文的淫水都溅到了周权的小腹上。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双眼哭得红肿,随着周权的动作轻轻抽泣。

白越文被折腾得都要脱水,合上发红的眼睑,只偶尔因为周权顶得太深抽噎两声。

他不说话,周权疑心他心虚,偏要逼他说话。“你说啊,你是不是早和唐信上过床了?他喊你哥哥喊的那么亲热,也不像和你关系不好的样子。他在床上也这么喊你吗?”

白越文能出轨和自己上床,就没有可能和唐信上过床吗?唐信和唐贺的关系又没有多好,他早该想到的。不对,说不定唐贺和唐信关系不好就是因为他。

直到周权射在白越文体内,暂时停下动作后,白越文才说话。

他刚刚哭叫了太久,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很低,“我说过,我和他没有那方面的接触。你只知道这次局是唐信组的,我可以告诉你,这艘船其实就是唐信的,平时他不用才偶尔租给认识的人。

他要知道你和我在哪里,真的太容易了。他请你来干什么,你之前不是也清楚吗?他说什么,你就都信了吗?”

白越文还闭着眼,语速很慢,听起来十分疲惫。他雪白柔软的身子上全是周权留下的痕迹,腰侧的淤青指印看上去尤其凄惨,湿答答的长发还贴在潮红脸侧。这副样子可怜又狼狈,但因为他本身生得太美却又别有风情。

周权也不免心软下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冲动,信了唐信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鬼话,把人弄成这副模样。唐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