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就要亲他,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白越文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陆岭说,“越文 你告诉我。”

“因为你骗我。”白越文说,“之前你说的,从朋友做起,结果我说要开房玩玩新鲜的,你就这么直接答应?”

陆岭只得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说谎。我的确不止想和你做朋友。”

白越文直起身,又对他笑了一下,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说,“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你不是想亲我吗?你先让我舒服一下,我满意了,就奖励你一点。”

陆岭只沉默了几秒,就钻进白越文裙底,隔着内裤舔弄布料下安静蛰伏的性器和大腿内侧滑腻的嫩肉。

沐浴露和熟悉体香混杂的香气让陆岭全身上下的血都几乎要沸腾,他忍不住在白越文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白越文脸上满是快感激出的潮红,毫不留情地揪住陆岭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腿间扯出来扇了一巴掌,陆岭耳朵里都嗡鸣了几秒。

“我没有说过可以咬我哦,陆岭哥哥。”白越文拍了拍陆岭红肿的脸颊,“继续舔,不准做多余的事。”

“可以脱内裤吗,宝贝?”陆岭仰起头,像做错事的大型犬一样蹭白越文的手。“脱掉内裤更舒服。”

白越文与他对视,满是春色的脸上有一双眼神冷淡的漂亮眼睛。

半晌他才说:“好啊,你来脱。”

陆岭就用牙齿叼着白越文的内裤边,不甚熟练一点点往下扯,露出粉白的的干净性器。

白越文掀起裙子,垂下眼看着陆岭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汗水一路流过绷紧的胸腹肌肉。

他其实差不多已经完全硬了。但是并不心急,只看着陆岭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