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哭,耳朵里都是嗡鸣,根本无暇分辨唐贺到底说了些什么,臀缝处湿热的触感让他哭得更加厉害。两条细长的腿不住踢蹬,好几次都踢到唐贺的脸。
许久未经历过情事的后穴被唐贺舔得湿软,快感让他暂时想不起其他的事情,懵懵地被唐贺将双腿折到胸前,粗大滚热的肉茎挤开内壁软肉,胀得白越文一下哭出声,崩溃地挣扎。
唐贺松开捂住白越文下半张脸的手,惶恐而卑微地亲吻白越文柔软冰凉的双唇,封住他的抽噎声。“别离开我。”
明明强迫人的是他,但他却那么痛苦。
唐贺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每天都至少要折腾白越文一两个小时才满足。
但同时白越文的心理状态也越来越差,经常好几天一句话也不说,在床上经常把唐贺的肩膀和手臂咬出带血的齿痕。
到后来唐贺几乎整天都留在别墅里陪着白越文,推掉所有能推的活动,需要处理的事开的会都在线上解决,一有时间就和白越文说话,想方设法地哄他说话,但白越文几乎从来不回应他。
一段时间之后唐信把唐贺支开带着唐家父母强行闯进别墅,唐父唐母看见面色苍白,身上几乎没一块好皮的白越文,简直要被唐贺气疯。
白越文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那么可爱漂亮又活泼懂事的孩子,才没了父母就被关起来折磨成这样,他们的教育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养的儿子干出这种混账事?
等唐贺意识到不对赶回来时,白越文已经被唐父唐母着人送去医院检查疗养。
而他被失望又愤怒的父母请来家法狠狠收拾得两条小腿骨裂住了几个月医院,并且勒令他不许再去骚扰白越文,这场闹剧才暂时告一段落。
19
【一个老婆作天作地的过渡章】
白越文是在唐信怀里醒来的。
唐信见他醒来,摸了摸白越文的额头,“还有点低烧。越文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越文没回答唐信的问题,抓着被子发呆好一会才说:“我梦见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了。”
他身上哪里都疼,这两兄弟像是有什么病,有问题自己不去解决,反而来折腾他。
唐信把白越文往自己怀里带,被猫猫掌拍脸。“你不许学唐贺。”
白越文之前哭得太厉害,眼眶还有些红肿,半垂下眼看人时显得格外可怜。
唐信忍不住抓住白越文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亲了几下:“不学,我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