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么一出,高潮一次之后就昏了过去。

白越文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唐贺坐在他床边守着。见他醒来,唐贺给他喂了保姆阿姨一直温在锅里的粥,让他把陆岭的事交代清楚,不然就继续干他。

“好嘛,也不是什么大事。”白越文揉着红肿的眼眶说,“上次他骗我说去他家玩,然后他就强迫我,还拍了我的视频……”

没几天唐贺就和陆岭打了一架,打完之后陆岭差点又被唐信这个不讲武德的套麻袋。

而自从唐贺强迫白越文那一次之后,白越文不太愿意搭理他,却对唐信格外地好。

他似乎是因为怕再被强上。而比白越文还小一岁毛都没长齐的高一弟弟唐信看上去,显然比有前科的唐贺安全得多。

唐贺做舔狗,做得连个味都闻不着,无能狂怒得差点动手打弟弟。

白越文被陆岭连舔带肏地纠缠了大半年,迎来了一个阴间转机。

陆岭有一位对自己家族普通的遗传物质很自信的母亲,她在这个同性婚姻已经合法的年代还在要求自己已经出柜的儿子结婚生子。

这一年来陆岭的种种异常行为郝洪美或多或少也有所察觉,原本以为自己儿子只是随便玩玩,结果一查发现事情不对,就避开自己儿子,直接找上了白越文。

“小白啊,我们两家呢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爸妈是什么打算我不清楚,但是我们家要留后的呀。

阿姨呢已经和陆岭说好了,这段时间在给他找女孩子相亲,你也不缺那些物质上的东西,就不要再纠缠他……”

白越文都要被这对奇葩母子气笑了,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太好听,“自己家疯狗不栓绳,还反怪被咬的人不躲好,你陆家可真是太体面了,我白家可高攀不上。”

郝洪美属于一款又菜又爱玩还玩不起的经典款草包,白越文嘲笑两句她立马急了,伸手就要打人:

“不要脸的男狐狸精说什么屁话,我儿子以前连个女生的手都没碰过,要不是你个婊子勾引……”

白越文抓住她的手,反手泼了她一脸滚烫的咖啡。

“真体面。”白越文丢下一身狼狈的郝洪美,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家鸡飞狗跳一整个星期之后,陆岭被陆父和郝洪美扭送出国。白越文听到这消息,让人开摩托车载着自己从陆宅前呼啸而过,点了两串挂鞭扔在陆家门口。

白越文学美术,高二后期和高三几乎都是在集训和考试中度过的。文化课水平也不太差,能直接上理科一本线。

他高考发挥得也不错,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好好度过高三的暑假,结果刚从考场出来,就收到了父母死于轮船失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