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担心地看着贾欲春，“王京知道得可真多，你以后少跟他来往，他不过是个小警察，随便夸夸其谈地几句，随时可能搭上他的小命。再说了，他跟你说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你。”

“不好意思，少来往，估计难，他现在是我的房客了，我也挺乐意被他利用的，总比跟个猪头二似的什么都不知道要强！”，贾欲春愤愤地回应程成。

“房客？那陈明呢？他搬走了？”，程成赶忙问。

“恩，你不是以前也要我少跟他来往吗？你是不是觉得，朕谁都不来往，孤独终老最好了？”，贾欲春扬起脸，鼻孔对着程成，音量足以震摄众人。

程成不语，默默喝着闷酒。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贾欲春有些急躁，今天约程成出来就是为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死不死心就一个结果。

“今天是我们一起的最后一餐吧”，程成用酒瓶给贾欲春斟满，碰了下贾欲春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