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的,就当作实习吧!”,陈明宽慰贾欲春说。
贾欲春很感激地看着陈明,什么话也没说,难得有这么大气的爹地,把自己的儿子当试验品。贾欲春下定决心照顾好萌萌。只是眼下也没人带了毛巾,这萌萌满身是汗,不小心吹个风,病情又要加重。贾欲春两手一抽,将贴身的秋衣脱了出来,“你们别嫌弃,我昨天刚换的秋衣,现在又找不到毛巾,给萌萌只能将就下了”,说着将秋衣夹到他背后。
等了大半宿,终于快排到萌萌了。贾欲春两眼发花,她本来就没有睡好,要不是被萌萌这么一吓,估计还能睡上好几个小时。萌萌喝了好几次水,烧也退了,又在陈明肩膀上睡踏实了。到了医生那,医生准备用听诊器听听情况,听诊器刚一放进背后,小家伙就惊醒了。一看到周围全是白大褂的陌生人,吓得大哭起来。
“听不清楚,你们去拍个片子抽个血,记得再拉就要留便检查。检查完了过来找我”,医生开完检查单又叫了下面的病人。
贾欲春感觉这看病完全像去中山公园排开过山车那样,排得牛屎长的队,好不容易到自己,坐上去5分钟总不到就结束了!现在的医生真轻松,也不管得的什么病,诊断都省下了。随便有个理由就送去做个全身检查,回来对照结果一看就可以开药打针。中国的那点“望、闻、问、切”的老传统算是丢光了。
陈明很清楚,来了医院医生就是老大,他们要做什么,病人家属也只有配合的份。他拿着检查单去划价,这大大小小的检查2000多块。然后带着萌萌去做检查,先是手指血。只见医生用针头往萌萌的小嫩手指头里猛的一插,萌萌疼得倒抽一口气,半天才缓过来,哭得嘴巴乌红。这时候,陈明才发现钱是小事,孩子受罪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