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撒谎。”郁岭留意岑毓的表情。
大家对视一眼,那就去吧,去看看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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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
思明院,岑毓站在茭白住的房间里,她凭记忆在一片画框墙上找到机关,通过岑家直系的指纹认证。
墙后出现了一扇暗门,缓缓打开。
“你们快进来!”
岑毓快步走进去,对后面的其他人喊,“这里绝对安全,我们可以先处理一下伤口……”
话没说完,她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
暗门在已经进来的茭白等人身后关上,没有巨响,轻得像一声叹息。
瞬息间,他们眼前的光线就从微弱变成亮堂。
岑景末深坐在毛绒座椅里,他还是那身湿衣裤,白发也是潮乱的,头上的伤口不流血了,那一片的发丝凝成一缕缕的,不显狼狈,倒显得随性。前所未有的随意放松,仿佛整个生命躯干都已经重组。
而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护卫。
其中一个护卫手里拎着一人,昏迷不醒,气息虚弱,正是郁响。
岑景末叠着腿,朝茭白轻轻一笑:“来了啊。”
99、第 99 章
这情形, 不是一般的操蛋。
但没人暴跳如雷。
大家都被台风吹掉了火力,现在流血疲软,拳头都硬不起来,只有郁岭可以再战, 可他弟被抓了, 他这会儿等于是被扼住了喉咙。
茭白是一伙人里最冷静的,送郁岭进组的机会来了。
反应最大的是岑毓, 她惊悚又茫然:“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
岑景末交叠的指节敲两下手背,他在笑, 丝毫都没有怪罪埋怨:“阿毓,你只顾着你男朋友, 不管你哥。”
“对不起,我当时跟易辙在房间, 太慌了。”岑毓抹开一头乱发, 尽量心平气和, “哥,易辙受伤了, 他流了有很多血, 我很担心他的安危, 你这里有医生吗?”
“有啊。”岑景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