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1 / 1)

“咳……咳……”茭白虚弱的咳嗽,后脑勺的发丝被大力往后扯, 他在那股力道下被迫仰起头,脸上的干泥遮住了他的青灰气色。

沈寄嫌恶地松开他的头发, 任由他站不住地摔趴下去, 皮鞋踩上他的脊骨, 一寸寸下移,停在他的尾椎上面, 漫不经心地碾压。

“不是想吃饭吗?为什么不磕?”沈寄用力去碾, 面部扭曲, “磕啊!”

茭白疼得瞳孔猛缩,又一点点涣散,他叫都叫不出来, 喉咙里只有痛哭的“嗬嗬”喘声。

铁笼里臭气熏天。

一个上位者在凌|辱一个即将开启大学生活的年轻人。

他们的年龄相差十八九岁。

年轻人和他儿子一般大,在他脚下奄奄一息。

茭白快疼昏过去的时候,尾椎上的皮鞋撤了,他空荡荡的胃绞痛, 对食物的渴望已经没了。

那碗饭像是和他隔了一条泥河,他的嗅觉又被泥巴蒙住。整个世界都是烂泥的腥气。

“贱|狗,你是不是也知道自己有罪,想磕几个头,但是没有力气?”

沈寄将脚边人往椅子那拖近一点,他蹲下来,抓住对方的头发,重重往下一摁。

“砰”

很大一声响。

接着,又是一声一声的“砰”“砰”“砰”。

节奏缓慢,力道残忍。

茭白被抓起头发,摁下去,不知反复了多少次,他的眼皮早就撑不开地闭上了,头上脸上都是血。

有一缕血液划过他脸颊结壳的泥巴,混着一点泥水流到嘴里,被他本能地咽了下去。

长时间缺水,血都能唤起他的求生欲。

“七十个。”沈寄说出茭白磕下去的次数,言语中透着不满跟冷淡,“没到一百,剩下的三十个,吃下一碗饭的时候补上。”

话音落下,就是一声脆响。

冰凉的瓷碗被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多碎片,铺了菜的米饭洒得到处都是。

“吃吧。”笼中响起赏赐一般的话语。

茭白没反应。

领子里的佛牌绳子徒然被拽住,后勒,缠紧他的脖子,他也没怎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