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你是一个正常人,拥有健康的功能。“茭白刚说完,眼前就出现老变态的笼中雀,他的眼角一抽。
“忘了吧。”茭白说,“你越当回事,就越是个事。”
“好比你走路踩到了屎,你把鞋洗了或者扔了,还觉得脚上有屎,生活里都是屎味,这就没必要了。”茭白话糙理不糙。
沈而铵静默了会,问:“那个人,你的邻居,我能报复吗?”
茭白被问住了。
“再等等吧。”茭白说。等我让他进组。
其实最好别报复。
我怕你又被屎糊上。
对付屎,最好的半法,就是离它远远的。
但茭白不能在这时候说。沈而铵需要的不是这个。
“我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想,让褚家,保护不了,他。”沈而铵没问茭白,为什么要他等等,只说,“他对我,下药,我最终没有,碰他,这件事可以,算了。但他不该在我母亲的……”
沈而铵顿了顿,睫毛轻动:“这是我不能原谅的事。”
后半句沈而铵没有结巴。
他用尽全力拽住不说话的茭白,渗着血丝的眼眸望过来。
那是一个就要做坏事的孩子的不安,他很怕他的朋友觉得他坏,不要他了。
所以他想看看朋友的眼睛,看看那里面还有没有他。
茭白“嗯”了声:“我明白。”
沈而铵笑了。
朋友是理解他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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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而铵在兰墨府住了两天,期间戚以潦和他见过面,询问过他的情况,还说有什么需求就告诉茭白,不需要拘谨。
戚以潦的长辈姿态是无可挑剔的,没得说。
沈而铵第三天就跟茭白告别,他说有事要做。
茭白担心他要搞褚家。
这很冒险。楮东汕和沈寄还是老友,沈寄和沈家都不是沈而铵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