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大心说,你男人。
茭白没当场领悟,他忙得很,兰墨府有好几个院子,一个园丁都不雇,老变态说要跟他一起修整院子,原先每周都干,这段时间不知道搞什么,不干了。
猫在花丛里玩耍,茭白叫它小心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似老父亲似情人的微笑,很温柔。
周围的保镖们:“……”
戚大接了个电话,迅速进前院:“白少,戚爷晚上不回来吃饭。”
“干什么呢?”茭白拿着锄头锄草。
戚大有种见到曙光的感觉,白少知道问了,大进展!
“戚爷有应酬。”戚大说。
“知道了。”茭白继续锄草,嘴里吐槽杂草怎么这么多。
戚大那张硬汉脸上写满了懵逼,就这样?没了吗?
茭白叫戚大去给他切个西瓜。
“好,我马上去。”戚大一言难尽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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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茭白在地下二楼的实验室练缝合,徒然回过味来,他给戚以潦打电话。
戚以潦接得很慢,接了也不开口。
茭白撸着趴在桌上的猫:“叔叔,你还没应酬完啊?”
电话那天,戚以潦靠着椅背吸烟:“怎么?”
饭桌上的人发觉他的语调和神态都异于平常,便意识到是谁打的电话,嘈杂声瞬间消失。
手机里的背景音突然没了,茭白本来不紧张的,这会儿他莫名吸了吸气:“我一个人无聊,你回来陪我。”
“无聊什么,”戚以潦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你不是有猫?”
茭白忍着爆粗口的冲动:“猫是猫,你是你,不一样。”
“不一样?你一放学回家就喊猫,又是亲又是抱的,给它洗澡梳猫,蹲地上看它吃粮喝奶,睡觉也要抱着它,手机相册里都是它的照片。”戚以潦像是刚意识到一般,用恍然的口吻道,“这么细说起来,我和它的待遇是不一样。”
茭白:“……”
“那你回不回来?”茭白理亏心虚,索性简单粗暴地问。
戚以潦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