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的惨状，我的心口就一阵憋闷刺痛。

我是个没用的父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保护不了！

小川叹了口气，无奈着点了点头。

“好，那我们现在就行动，直捣窝点！”

6.

顾宴清的少年训练学校外表做的很仿真，不但有操场教室，甚至还安排了食堂。

我们穿着便衣，刚一进去，一个打着领结的油腻男人就迎了上来。

他堆着满脸的笑把平板递了过来。

“各位是第一次来吧，我是这里的领队李德生，大家叫我小德子就好。”

“不知道各位对于服务对象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看一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们低头一看，上面全是各种少年少女的精修照片。

顾宴清不但丢弃了他们的名字，还用编号来代替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甚至上面还有每个人的身高、体重、年龄，以及每小时的服务价格。

部分孩子更是目光呆滞，神情异常，和我的小舟一模一样。

我攥紧拳头，压抑住爆发的情绪。

小川看出了我的异样，拍了拍我的肩。

“大哥，有什么喜欢的尽管说，今天我请客！”

又转头问李德生。

“我大哥就喜欢调教那种没有什么经验，刚刚入行的小男孩，李领队不如推荐推荐？”

李德生接过平板，迅速划到最后，指着上面男孩的照片介绍道。

“这个256号，来了不到十天，客人都说乖巧惹人爱，还有不少回头客！”

“这个257号也不错，小伙长得特别清秀，价格也合适！”

我的心一凉，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小舟的半点消息，顾宴清到底把他带去哪里了？

一旁的小川摆了摆手。

“不不不，你这都是伺候过人的，有没有那种.....没开过苞的？”

李德生凑上前小声道。

“您这可为难我了。”

“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就是不论是男学生还是女学生，第一个服务的对象都是我们老板。”

李德生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小川抓住我的手，让我保持暂时的冷静。

接着他指着刚才介绍的256和257号，戏谑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两个来伺候我和大哥。”

“另外，让我后头的四个兄弟一个选一个，哥几个别给我省钱啊，出来就是享受的，难不成还要天天看家里的黄脸婆过活吗！”

几个兄弟纷纷应和。

“都听两位哥哥的！”

7.

李德生把我们领去高档包间。

此时我们才知道，这个学校的秘密原来都藏在地底下。

怪不得顾宴清会斥巨资要建操场，就是为了掩蔽地下包厢这个巨大的窝点。

刚进包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情趣玩具，例如狼尾、铁链.......

除此之外，衣架上摆满了数十套露骨的衣服。

我和小川坐在酒红色的软床上，摸索着其他证据。

这时，李德生使了个眼色，就有人把256和257带了进来。

还没说什么，256号就跪在小川脚边，开始动作熟练的解他腰带，还把嘴凑上去，吓得他一惊。

“等等等.....等一下。”

见257号没有任何动作，李德生很是生气，拿起一旁的鞭子就开始抽他。

“老板怎么教你的，都忘了吗？”

不到五秒，257号裸露的脊背上就出现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