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什么时候来的？”接着，他想起了件事，望向窗外，意外已不见赵芷若的身影。“芷若呢？她怎么没进来？”

“她跟佐言走了。”

“他们和好了？”

“是吧。”凌悠意兴阑珊的玩着桌上的纸巾。“我问你件事。”

“我现在没空聊天喔。”肉眼可见他忙的脚不沾地啊。

“如果没有汤佐言的话，你会想追赵芷若吗？”

赖炫植温杯的手顿住了。“不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他可不想忙碌的时候还由她找架吵。

要说凌悠最厉害的本事，那就是找架吵一流的。

她的性子挑剔又自恋，很多事都看不入眼，但她也是个大方愿意付出的人，甚至愿意在他律师证照考落榜的时候，担起经济责任，支持他无业无收入，全心备考。

但也因为如此，他不敢说出真心话，不敢说他在落榜的时候其实松了一口气，想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然后就被她押入补习班，准备第二年的考试。

然而，当了几年律师，他是越做越痛苦，非常确定这不是他的志向。

但他不敢跟凌悠说实话，只好偷偷辞职，偷偷开起咖啡馆，先斩后奏，结果她气得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