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手机的录音装置，好让汤佐言得知这女人的真面目。

听到凌悠的诚实发言，赵芷若当下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

原来，他的朋友是这么想她的？

认为她配不上汤佐言……

虽然自己也这么认为，也因此惶惶不安，但当心中的焦虑被直言无讳，当着她的脸说出来，她竟不知该怎么反应。

于是，抬起头的她，只能难堪的“呵呵”傻笑。

这个人是怎样？傻的吗？冲着她傻笑是在笑屁啊？凌悠眉头重重蹙起。

“妳当我在开玩笑吗？我是说真的，要是不相信，去厕所照镜子吧，长得都没我漂亮，凭什么跟汤佐言在一起。”凌悠鄙夷的翻了个白眼。

赵芷若难受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

怕泪水掉下来让气氛更尴尬，更显露她内心的自卑，她立刻转过身去，“我竟然忘了煮咖啡给妳，妳要加鲜奶吗？要不要糖？”藉这个机会偷偷把眼泪擦掉。

不能在指责自己的人面前哭。赵芷若告诉自己。

哭泣是懦弱的表现，况且人家说的是大实话，她如果哭给她看，就像在责怪对方让她受了委屈，会让对方更生气，说出更难听的话。

与宋承业交往三年，她深知这个道理，岔开话题或是装傻，对她而言是最好的回避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