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意外,而且您也清楚,清欢小姐很聪明,您当天晚上关心则乱,难免会有些疏忽。”
“所以韩医生想说的是?”
“是这样,我在美国有个师弟,他很擅长和孤僻的心理病人交流,他的智商也很高,当然,肯定是比不上清欢小姐的,下月底在美国有个交流会,我已经收到了邀请函,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打算把我的师弟带过来一起医治清欢小姐,同时也把清欢小姐的病历带过去进行多方会诊。”
韩立言说的诚恳,傅临川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点点头同意了,不过他仍有疑问,这和那把刀有什么关系?
他开口询问,韩立言自然欣然解答。
“傅先生,现在清欢小姐刚经历过一个剧烈的波动期,后续的时间对她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我这段时间不在,所以得麻烦您看好清欢小姐,一不能让她的活动范围内出现任何刀具,以免她伤人伤己,二是我想您能多抽些时间陪陪她,其实她是很孤独的。”
傅临川一一点头,两人又站起身来握了握手。
“傅先生,那我现在去和清欢小姐告个别。”
闻言韩立言转身离开,而此时的清欢正蹲在花台边拨泥土玩。
突然她的手指不小心被玫瑰刺扎了一下,她刚把指头塞进嘴里含着,身旁便落下一片阴影。
是韩立言。
他蹲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玩着泥土。
“清欢,我要离开一个月,这个月你乖乖吃药睡觉好吗?”
清欢停住动作,接着转头看着他,许久才开口说话。
“你也要走了吗?”
她的声音很细很软,听着没力气却不悲伤,就像一句最普通的询问,但韩立言却觉得心里一刺,胸口顿时有种酸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