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竺乐在他怀中歇斯底里：“可是我有！我嫉妒温牧尔，嫉妒到希望他去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温牧尔！”

喻想收力将他抱得更紧：“你怎么这么笨。他是残疾人。是他该嫉妒你。”

“是啊，他是残疾人我还嫉妒他。我就是这么卑劣。我就是嫉妒他什么都不做都能得到你的生日蛋糕！！”

他挣扎得很激烈，指甲在手臂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红的划痕。可Alpha依旧锁着他不放，挣扎中不知谁撞翻了洗手台，他们后背一起撞上潮湿的墙，喻想抱着他滑坐在地。

Alpha蒙住他双眼：“......我爱你。”

竺乐肩膀倏地松弛：“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喻想摸摸他的头，很温柔，很温柔地在他耳边笑开，“我爱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竺乐双目空空，“你爱我你还给我下药？”

“......”

他忽然又哭起来。老天，他的精神真的濒临失常：“其实你根本不在乎什么副作用，我再也没法写歌了也无所谓，你只是想要我继续傻子一样爱你。喻想你从来没有理解过我，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也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痛苦，你只是一味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你只会给我带来折磨！喻想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怪物！！”

喻想不知何时将他松开，眼里的情绪渐渐冷却。

竺乐瞳孔失焦地望着他，泫然地颤了嘴角。他埋头爬起来，拧开水龙头，掬了抔冰水冲洗满脸污秽。天哪，他都说了什么啊。

他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Alpha：“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