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乐推得越猛,Alpha吻得越深。他用舌硬生生撞开他的唇,轻薄的无纺布很快濡得湿透。

“唔......”

那么用情潮湿的一个吻,隔着口罩也让人意乱情迷。手指扯开他的角带,从身前入侵,从身后滑进。竺乐骤地抓皱他衣领质地细腻的料子。

“你先给我解开...”

喻想却将他反身抵上案几,用粗糙的掌心茧子磨他胸前最*感皮肤。

力度像在碾灭一节烟头,竺乐骤地扬起喉咙,断断续续地求他先拿出钥匙,只呼吸声里带着颤音,像哭又像笑.......

难道我们一辈子,就要这么纠缠下去吗。

*

果然喻想的套房比他这种小艺人高了好几个档次,自带一座露天庭院,和一汤私人温泉。

竺乐失神地泡在温泉里,露在外边的胳膊被夜风冻得起鸡皮疙瘩,他木然地望着对面闭目养神的Alpha,黑色口罩已经全湿了实际上这是第三个口罩,前两个已经在漫长的春夜里接连吻断线了。

他开始在想一件事,这个Alpha不会真的在不知在什么时候爱他了吧?只不过这么坚硬的、疼痛的、令人眩晕的爱,他受不起,真的。

他说:“你真的在大理找了我四年吗...”

喻想抬眸看他,“假的。”

“.....你在大理找我做什么。”

“从来没去过大理。”

……左看右看,不像演的。

可是当他披上湿漉漉的浴衣准备离开时,又被喻想捉住手腕,丢进被褥。喻想再次用角带捆上竺乐的双眼,而后他们终于接吻,在感官最敏锐的黑暗里。

其实水晶蝴蝶就算蒙住眼睛也能看见,只要知道那是喻想,知道喻想在这。

事到如今都已经做到彼此轻车熟路了,非要他说,他可能肉体全然适应了喻想,但心里还是喜欢温柔的陈默。事后,竺乐将眼罩扯开一条缝,看到喻想披着羽织站在桌边,不披还好,披了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特别糜烂。好想拍一张发网上曝光啊。

却看喻想手中拆开一板药剂,取出一片,无声无息地沉进水杯。

“......?”

喻想转过身,他连忙放下眼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喻想扶起他的身体,将水杯抵在他唇边。

“喝水。”

“......”他给他下药了。

什么药?毒药?喻想要杀他?为什么?

竺乐持着水杯,发现身体在发抖。

喻想摸摸他脑袋,用陈默的语气:“乖,喝水。”

“......”竺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就把水杯推开,“喝了。”

喻想却骤地冷声:“全都喝完。”

“.......”

难道是春药?喻想还没过瘾吗?不是吧?

竺乐握着喻想胳膊,发现自己真的在发抖。他为自己竟然还愿意相信喻想的念头而颤栗。

该死的,角色滤镜。竺乐端起水杯,一口灌下,而后捧住喻想后脑,将嘴里残余的水渍还给他。

如果真是毒药,那就一起死吧......

应该不是毒药。竺乐还活着。

也不是春药。喝完喻想就抱着他睡去了。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反应,就是那晚竺乐整夜失眠,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清醒,又一片空白。

喻想给他灌了一粒失眠药然后自己去睡?

喻想有病吧!

夜晚难熬,睡意全无,黑暗中他忽然发现了喻想的手机,静静躺在榻榻米上。他把它捉过来, 当然有密码,他随手输了一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