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此起彼伏。竺乐呼吸一下急促起来，扒拉着他手：“干嘛......我是正经揉面...”

“我也是正经揉面。”

“你才不是……你…别...”

“那你教我。”喻想抓住他手，按进了浴袍下摆。

......

他喜欢竺乐现在满是他信息素气味的喘息。

鲜花饼没做成，黏黏糊糊地，又躺回了沙发。竺乐趴在他胸口，煞有介事地嗔怒：“喻想。你变了。”

“哪变了。”

“谈恋爱之前，你明明不是这种人。”

“哪种。”

“就是...就是...”竺乐凑到他耳边，小声，“我一直以为你*欲不强...”

“想多了。没让你看出来而已。”喻想往他屁股上又捏一把。

竺乐嗷一声惨叫，捂住屁股，“还有还有！”

“还有罪状要诉？那说吧。”

竺乐像捉住什么似的，手指戳他脸：“对，就是这个。”

“哪个。”

“以前我都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一套又一套的。”

喻想噗嗤笑开，“那以前我什么样？”

“很正经。冷冷的。让人觉得很难接近...不过嘛，对我特别温柔！”竺乐笑盈盈看着他，满脸写着，我最喜欢你了。

喻想捏住他脸，狠狠捏开。

竺乐口齿不清：“还有啊。以前虽然有时候你也会霸道...但谈恋爱之后你也太霸道了吧，老是欺负我。”

啪一声松开脸蛋：“你不知道自己很好欺负吗。”

“你以前可从来不欺负我！”

喻想松开他，把双臂支在脑后：“怎么，觉得我人设崩了？不爱我了？后悔了？”

竺乐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看你就有。”

“真的没有！”

“那就别谈了...”

竺乐起身捂住他嘴：“不许。”

“.........”

竺乐咬着下唇看着他，似乎想说“你再说这种话我会很难过”，可他不敢，他认为自己还没有任性提要求的权力。所以只能把下唇咬得发红。

喻想想起来了，这三天哪怕情到深处，竺乐也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的表情，生怕他哪不开心不痛快。

不开心、不痛快，然后把竺乐踹开。

听说让人产生爱情有两个途径，一是让他产生安全感，二是让他感觉自己被需要。

而竺乐让喻想感觉，没有他爱着哪怕一秒，竺乐都会变成泡泡碎掉。

可现实呢。

喻想对他说：根本不爱你，全都是演戏。

心脏某一处忽然隐隐作痛，喻想将手指穿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我爱你。”

竺乐眨眨眼，脸轰得一下红了，垂下眼：“真的吗...”

“真的。我爱你。”

竺乐脸更红了，“真的吗...”

就像绝症离奇康复的患者，不敢相信而反反复复地像医生求证：“真的吗...喻想...”

“真的。”喻想双手把他搂住，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真的。真的。”

竺乐被他哄开心了，“嘿嘿嘿...”

“这么开心吗。”

“开心啊...”

喻想至今不明所以：“其实你不必把自己放得这么卑微。你又不比任何人差劲。”

竺乐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这是事实。”喻想说。

“嗯。”竺乐眼睛却渐渐暗了下去，悄悄捉住喻想手指，轻轻扣住，“那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