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扬起一道明朗笑容,“邹叔好。”

太阳穴的血管彻底爆了,邹崇山闭了闭眼,一大膀子将其揽过:“你小子。你小子!你小子!”

狠狠说了三遍蕴含无数酸甜苦辣麻香咸的“你小子”:“喻念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回国了!”

竺乐完全状况外:“邹先生你很久没见喻念了吧。”

呵呵傻孩子,真喻念走的是泰兰德滨海假日风,而不是邻家哥哥大学生。邹崇山闻到他一身酒味,“上哪喝酒了这是。”

“今天我初赛,喻念请我吃海鲜自助。”

“哦懂了。”某人失联一个下午就看好歌声去了,“如何,进了吗。”

“当然。”喻念幽幽。

竺乐欲言又止,长叹一口气:“进是进了。但...导师说是喻想帮我走了关系。”

邹崇山彻底懂了:“别想太多。如今的好歌声早就不像开始那么纯粹,能晋级的十有八九都有点后台。你民谣本就吃亏,现在公司能给你提供帮助,没必要单打独斗。”

“确实。”喻念又幽幽。

竺乐却撇撇嘴:“那。那我也不要喻想帮我。”

“?”

顿时,他身后的Alpha阴得像鬼。

邹崇山心说不妙,这是可以说的吗,“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是认真的。邹先生,你能不能让喻想别再管我了。”

邹崇山看见立刻转移话题,“不是我不帮你。这是艺人的私事。”

竺乐却不依不挠:“那可不可以给我一份喻想的行程,我想尽量和他在公司避开。”

“这。”邹崇山汗流浃背,看那个Alpha微微阖首,才说:“好吧。不能外传。”

“绝不外传!”

那个恶灵合眼笑了。笑得若有所指,笑得潮湿冰冷,邹崇山硬着头皮:“喻想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是他自己觉得好吧。”

邹崇山感觉太阳穴又开始胀痛:“竺先生...”你没有别的要说吗。

然而此Beta越说越上头:“他要是真为我好,就别再来找我了。”

“竺先生...”说真的建议你还是换个话题。

“他和温牧尔都有婚约了,这样对得起人家吗…”

“温牧尔那么好的Omega…”

这Beta喝多了吧。

“...呵呵。”喻念忽然轻飘飘地笑起,音色潮湿,“竺乐。这些话,你敢当面和我哥说吗。”

竺乐一愣,毛骨悚然。不敢,他当然不敢。他会被弄死的。

他们约定每个月初见面。哦不,是喻想命令他每个月初和他见面。

而今月他不过是稍稍迟到了一会会儿,喻想就亲自找到公司逮他。他被拖进那台暗色的迈巴赫,绑架一样随车在郊野度假区打转。车速很慢,而竺乐身体里的东西跳动很快,双手被安全带反绑在靠背上,直到哭着求喻想给他,迈巴赫才驶进一处僻静的丘陵,后来整台车都在剧烈摇晃。

半场休息他不甘心,喊着泪说我就不要你来看我比赛,那之后??事情变得更糟,原来喻想在这个度假区签了长期旅居房间,接着他们一待就是五天。

他算是知道了,“不要”是喊不得的,“放过我”更是逆鳞,Alpha变态的控制欲在易感期变本加厉,而这个Alpha只在易感期碰他。他当他是易感期的玩具,把全部情绪压抑到易感期,再在他身上玩个尽兴。又特别乐衷于把竺乐欺负到哭出来,而竺乐偏偏没那么坚强。

不堪回首。

“怎么不自己告诉我哥,还要让邹叔帮你。”喻念笑眯眯地,好像真心好奇。

竺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