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长得好看,哪怕是胡搅蛮缠起来也没办法让人心生厌恶,叹了口气,宋屿无奈道:“你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

江素满不在乎:“我怎么了?又不是我让他们在这里――”

那两人还没走远,宋屿一把捂住她的嘴,以免她口无遮拦又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让人难堪。

“你干嘛!”她朝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刚刚你故意让我看不了烟火表演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虽然她并不喜欢张景暄这只苍蝇,可是如果能用他来气一气宋屿也蛮不错的,毕竟,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花一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知道江素心里的弯弯绕绕,咬着牙什么也没说,只收回手闷头往前走,惯于他的沉默和江素的脾气,两人一路再无话,回去的路似乎也变得更远了些。

路过杨福贵家的时候,江素瞪他一眼转身,可宋屿抿了抿唇 ,低声道:“我赔给你。”

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随即笑了笑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没有说话。

门票都被炒出天价了还供不应求,看这个穷鬼拿什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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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杨福贵家的水窖已经竣工,宋屿忙碌了半个月总算是可以休息一天。

他力气大干活又仔细,打的水窖全村几乎没有能比得上的,杨福贵满意的不得了,转头就把家里两只老母鸡给杀了,说要请他吃顿饭 。家里很少会做这么多好吃的,丰盛的菜摆了一桌子,就连江素也伸筷子尝了几口。

打了水窖,是清溪村富户的象征,杨福贵心里高兴,买了瓶二锅头非要跟宋屿喝几杯。

他本想拒绝,可是盛情难却,只好也跟着喝了点。

江素的小鸟胃吃不了几口就饱了,撑着下颌看他喝酒,觉得他黑黑的脸逐渐染上几屡红的时候有点意思。

被人盯着总归是有些不习惯的,宋屿警告地瞥过去一眼让她收敛,哪知道她更是变本加厉,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从桌下伸了过来,在他粗粝掌心轻轻划着圈。

他狠狠一愣,死死咬牙装作若无其事,可手臂上骤然紧绷的肌肉还是暴露了他的隐忍。

杨福贵觉得奇怪,喝点儿酒倒也不至于把宋屿喝成这幅样子,他担忧道:“屿娃子你咋咧?可是哪儿不舒服?”

他忍得难受也只能摇头:“叔我没事儿。”

江素见他还在死撑,更加放肆起来,表面上和杨雪莲聊着天,可私底下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腿上。

她大胆的动作让宋屿眉头一抽,只好一把抓住她的手攥在手心,不让她再乱动。

江素不气反笑,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