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更盛,他走向清欢轻轻的抱住她,清欢也用手拍着他的背。
何海很高,清欢只到他的胸口,但现在两人相拥,何海却像是小孩一样无助,他的背弯着,头垂着,长长的刘海一直在滴着血水,应该是攀山时头部受了伤。
两人就这么抱了很久,久到清欢已经又有要晕倒的架势,傅临川赶忙上前把清欢搂到自己怀里。
“先回去再说。”
傅临川沉声开口,其他人也表示同意,韩立言让何海跟他坐一辆车,两人走了大约两三米的距离,清欢突然停住了脚步。
“临川,能帮我拿个东西吗?”
“什么东西?”
“ 本文由捌/陆柒/零捌/贰柒整理 他的面具还有变声器。”
面具变声器,拿这个做什么?
虽然傅临川心里有疑惑,但清欢向来聪明有主张,他也没有多说,转身让一个人去拿东西去了。
十分钟后,浩浩荡荡的车队掉头从另一边的山路下山,清欢也在傅临川怀里沉沉睡着了,这一睡,便是三天。
*
三天后的清晨,清欢是在清园里醒的。
一场暴雨之后整个林城的空气格外清新,明亮的阳光洒在清园的花草上,透明的露珠随着叶片颤动点点滴落,一打开窗户就能闻到土壤的清香。
二楼清欢的卧室里,清欢正躺在柔软的真丝床品上,经过三天的静心治疗和照顾,她身上的淤青血痕已经浅了不少,脸上也有了淡淡的血色。
掀开被子赤脚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户后一阵清爽的风吹进来,把清欢的长发吹起,也把她白色的睡裙裙摆吹起。
恰好此时沈云端着早餐过来,她站在门口看着清欢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