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成煦像是要硬生生的用牙齿把那颗痣咬下来,姜岁胡乱的拍打祁成煦的背脊,在他背上留下长长的抓痕,祁成煦猛地起身,一把掐住姜岁的咽喉,将他按在了蓬松的枕头上,冷声问:“你昨晚上,跟谁在一起?”
好在他没有下死手,姜岁只是感觉受制于人,并没有觉得生命被威胁,他茫然的看着祁成煦:“你说什么?”
“我说。”祁成煦嘶声道:“你身上这些肮脏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姜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都被脱光了,身上的痕迹肯定藏不住,他咬住下唇,偏过头不去看祁成煦的眼睛,也不说话,祁成煦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厉声道:“说。”
“……跟你没关系。”姜岁轻声说:“我跟祁暄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了,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吧,祁成煦,你在愤怒什么?”
祁成煦浑身僵硬。
是啊,他在愤怒什么?姜岁死了老公,难道还不许他另找新欢吗?
不……他就是不许!
祁成煦愤怒的想。
姜岁是祁暄的遗产之一,如今是他祁成煦的所有物,他就是不许,姜岁又能怎样?
祁成煦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在姜岁惊愕的表情中,俯身吻住了对方泛红的唇。
第174章 飞鸟(12)
祁二少风流成性的名头在外,其实从来没有跟人接过吻,空有浪荡的传闻,毫无实践的经验,他完全遵从本性的咬住姜岁的唇瓣,叼着那块小小的软肉不放,听见姜岁的闷哼,他便下意识的用舌头去舔,像是一种安抚,结果正巧在姜岁喘息的时候舔进了他的唇缝。
他尝到了姜岁的津液,是甜的,碰到了姜岁的舌尖,是软的,那小小的口腔里温暖又潮湿,让祁成煦红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不然怎么会觉得姜岁的嘴巴那么好吃,又甜又软还带着香气,放在以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会对一个男人发癫,但他就是做了,还做的非常恶劣,变本加厉的掐住姜岁的脸颊,让自己的舌头舔的更深。
姜岁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泣音,手指也在他背上抓出了血,可那对祁成煦来说跟挠痒痒无异,他前所未有的的兴奋起来,想要索取更多、更多,直到姜岁全身都是他的气味,才能得到片刻的满足。
这个吻又凶又狠又黏人,姜岁几乎要不能呼吸,连打祁成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祁成煦施为,但当祁成煦滚烫炽热的手粘贴他的腰肢时,他还是打了个激灵,弓起腰想要躲开这要命的触碰,可祁成煦不许他逃离。
他单膝跪在姜岁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人都压制在身下,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姜岁就好像是一块化了的奶油,泛出甜蜜的芬芳,祁成煦贪婪的去咬他脖颈,在上面留下绯红的印记,他忽然想到什么,贴着姜岁的耳际冷声问:“一回来就要洗澡,是想要把野男人的味道洗掉?”
“……关你什么事。”姜岁和祁成煦体型殊异,力气更是不能相提并论,他知道靠身体上的反抗是不可能让祁成煦住手的,便故作镇定,冷漠的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是你哥的……”
祁成煦捂住了姜岁的嘴。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不想听见祁暄的名字,尤其还是从姜岁的嘴里听见。
“我们在说另外的事情,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祁成煦眉眼阴鸷,声音寒凉,“姜岁,告诉我,那个男人在你肚子里留下什么东西了吗?”
“……”姜岁瞪大眼睛,羞愤欲死,想要骂祁成煦不要脸,祁成煦却忽然将粗粝的手指探进了他口腔里,堵住了他要说的话,舌尖被夹着,姜岁但凡动一下都像是刻意的勾引,他要恨死祁成煦了,红着眼睛瞪他,可祁成煦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