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就没敢再闹腾,大家都知道,祁暄被杀,最愤怒的人就是祁成煦,他没把姜岁碎尸万段都多亏了祁暄的遗书。
跟朋友们打完冰球,祁成煦本打算回家,等回过神来一看,自己竟然到了祁暄和姜岁的婚房。
祁成煦:“……”
刚打完球热血沸腾,难道是潜意识让他来这里一球棍把姜岁的脑袋打爆?
祁成煦烦躁的点了根菸,一根菸燃尽,他还是下了车,准备去看看他这位好大嫂不接电话是不是真死在家里了。
结果进了别墅找了一圈都没见,祁成煦:“……妈的,不会跑了吧?”
祁成煦把人接回来可没打算还他自由让他逍遥自在,姜岁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在祁家的监视之下,所以祁成煦冻结了姜岁名下所有财产,身份证明也全部在他那里,姜岁没钱没身份,能跑去哪里?
祁成煦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哭声,他循着声音进了衣帽间,就见没有关严实的衣柜门开了个缝隙,哭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很小很轻,像是想哭又不敢哭。祁成煦一把推开衣柜门。
里面乱乱糟糟,姜岁蜷缩在衣服堆里,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猫,祁成煦都气笑了――好好的床不睡,睡衣柜里?
他伸手柄人拽出来,姜岁浑身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直接贴进了他怀里,祁成煦一僵,姜岁的手却已经抱住了他的脖颈,声音很轻很软带着颤音:“……我不出去了……真的不出去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怀里像是一团绵软的云,透着幽幽的甜香,祁成煦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姜岁又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不生气了好不好?”
第164章 飞鸟(2)
短暂却极尽柔软的触感,耳边温热的呼吸,这一切对于祁成煦来说都是无比陌生的。
虽然他在外面一贯是提笼架鸟斗鸡走狗的花花公子形象,但因为家里在这方面管得严,自己又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所以即便常有美女如云环绕,他却从来没有跟谁靠的这么近过,近到了呼吸可闻,近到了心脏相贴。
明明都是男人,姜岁身上怎么会那么软?软的好像是一滩水,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这水里还透着丝丝缕缕的甜香,惑人心神――祁成煦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那股甜香蛊惑了,否则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推开姜岁?
他的毫无作为却让深陷在噩梦中的姜岁会错了意,他以为是自己的道歉没有让对方消气,便轻轻哽咽着用自己细白的手指去解衣服的纽扣,因为意识不清醒,手也在发抖,好一会儿才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皙泛着柔润粉色的单薄胸口,因为太瘦,锁骨分外嶙峋,瞧著有几分可怜。
祁成煦觉得自己应该阻止他的,但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觉得姜岁的身体构造好像跟他截然不同,怎么会有男人的胸是粉色的……
他还在震惊于自己这个小小的发现,姜岁已经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一瞬间,祁成煦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高热,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害怕,他一直在细微的发抖,祁成煦只觉得怀中人的肌肤如丝绸锦缎一般光滑绵软,手指拂过都能带走淡淡的香气。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姜岁还在细细的呢喃,好像道歉都已经成了本能,而祁成煦骤然清醒过来――姜岁把他认成了祁暄,所以才会靠在他怀里撒娇。
祁成煦对姜岁的厌恶情绪瞬间达到了顶点,发著烧在梦里也忘不掉祁暄,五年前却又能下手将人肢解……这个虚情假意的废物,实在是令人恶心。
祁成煦扣住姜岁的肩膀,用的力气不小,姜岁立刻就感觉到了痛,闷哼一声,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惶恐,他意识到“祁暄”生气了,要是不好好哄,下场一定会很惨。
于是他白着脸,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