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还有没消退的痕迹,“你干什么?”
看见那些红痕,谢燕至眸光微暗,“你跟姜辞镜睡了?”
姜岁就像是被火燎了尾巴:“你你你……”
“我听见了。”谢燕至说:“铃铛响了一晚上。”
姜岁瞪大眼睛,脸红的能滴血:“你……你听见了?”
姜辞镜那个骗子,明明说房间隔音很好的。
“那……那除了铃铛声,你没听见别的吧?”
谢燕至:“还有别的?”
“没、没有了。”姜岁又凶起来,拿脚踢了踢谢燕至没受伤的小腿,道:“关你什么事,少管我。”
“你皮肤好像很容易留下痕迹。”谢燕至用给他讲数学公式的语气说:“大概好几天才能消。”
姜岁挽起袖子看了看,确实,那些痕迹只是比下午的时候淡了点。
“……都怪姜辞镜那么凶。”姜岁怒道,“都说了让他轻点了!”
谢燕至喉结微微一滚,“他没有准备药?”
“好像有。”姜岁依稀记得自己昨晚瞥见了药膏,他仰起脸,“你帮我涂吗?”
“……”谢燕至嗯了声,“可以。”
姜岁就去姜辞镜的房间拿了药膏,交给谢燕至,“好像是这个,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