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相信我们都记得,合同里面有非常明确的条款,您是绝对不可以和瞿总有后代的,您违约了。”
违约。
沈岱遍寻记忆,好像都找不到比这更冷酷的两个字了当它们用来形容一个正在发芽的小生命。沈岱慢慢地握紧了拳头,含着泪瞪着瞿末予:“这只是我的责任吗。”
瞿末予眯起了眼睛。
“我们不讨论责任归属,因为这不在合同范围内,只讨论既定事实。”陈律师说道。
沈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垂死挣扎着:“我有和沈秦的录音,我没有算计你,我也可以和瞿承尘当面对质,我……”
“不重要。”瞿末予满目冰霜,“是不是你做的,无所谓了,但接下来你要完全按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