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公司用钳夹死死固定住每一条毒蛇,头上悬着一根粗针,定时扎下去逼他们吐毒。

一辆辆的货车拉着成堆的蛇皮到皮包公司,甚至还有蛇皮包DIY工作室,一张张的蛇皮在货架上供人挑选。

桌上摆满了各种跟蛇相关的专利产品和奖项。

可陆临现明明在陆老爷子面前发毒誓答应我。

只用人道的方式取蛇毒,蛇园只收留那些需要救治的幼蛇和老蛇。

我本以为每七天一次的通灵,都是为了他们好。

如果不是蛇母一次又一次地召唤,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人捉住。

世人只说蛇冷血,可他们却最重情重义。

头晕目眩,我险些没有站住。

助理将我带离了现场。

我虚弱地对助理说:“把这些资料都拷贝下来。”

既然陆家不讲仁义,我要带蛇母回家!

匆匆赶回家中,房中的保温箱里却不见蛇母的踪迹。

院中升起一团大火。

火光中是半截蛇身被烧得滋啦作响!

陆娆厌恶地将手中新做的蛇包扔到火中。

“真是晦气,才刚做好包就被这老蛇钻进去,血染得到处都是。”

看到她把玩着手中的蛇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蛇头甚至还在一张一合。

我冲上前去将她扑倒在地,想要抢走蛇头。

却被黑猫扯着头皮倒在了地上。

“原来就是靠这个让蛇群听话啊,那我有了这个,你不就可以滚出陆家了?”

“还给我!”

陆娆充耳不闻只让身边的十几名保镖擒我。

我已失去理智,恢复原始本能。

趴在地上像蛇一样通过腹部感知地面震动,灵活到他们根本抓不住。

“该死!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她一声令下,几个管家朝我周围撒了硫磺粉,瞬间空气中全是硫磺的味道。

周围被点起了火把,烟雾缭绕,蛇最怕火和烟。

我害怕地缩成一团,跟蛇一起的这些年,我早已习得他们的属性。

我被困在中心,捏住嗓子眼灌入了一斤雄黄酒。

陆娆勾起嘴角,旁边突然支起几十台手机。

“直播间的观众们大家好,我们特意请到了苗疆女来为大家表演与蛇起舞。”

我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胃中的灼烧感似要将肚子烧穿。

陆娆拿起遥控板摁键,直播的画面马上切换成陆家蛇园里那些关在笼子里的蛇。

它们竟也和我一样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翻转,蛇尾打在铁笼上,鲜血四溅。

而每当我停下时,它们也奄奄一息。

直播间瞬间涌进来数万人。

【听说这些苗疆女都会蛊术,看来是真的!】

【天啊好恐怖,这些蛇是中蛊了吗?幸好被抓了,不然要残害多少人!】

【把镜头对准苗疆女的脸啊,都看不清楚?】

我强撑着精神,滑动到陆娆跟前。

她却眼睛都发亮了将手机对准我的脸,“各位观众没见过这么像蛇的人吧!”

【真恶心!】

【学什么不好非要学蛇!】

本能地查找烟雾中陆临现的身影,想求助于他。

原来他竟一直站在花坛旁边,眼中全是厌恶和失望。

原来,是他默许的。

他一直都想坐实我苗疆女的身份,此次也是如愿以偿了。

我朝他吼道:“陆临现!你曾说过无论我是什么,你都不会让别人对我评头论足!”

烟雾中传来他的声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