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恐怖诡异,反而有些滑稽可笑。
所以昨晚的黑虫,忌惮的是仅仅一个虫蜕?
那如果是红红本虫呢?
我终于对皖萤说的,首领可以驱退虫群,保护苗寨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想到皖萤,我不由看向了房间的角落。
昨天我撒在角落里的,她说可以驱虫的药草已经没有了,应该是昨晚被那些黑虫子给啃噬干净。
明明她说是驱虫,为什么昨晚就来了这么多虫子?
是巧合吗?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多巧合。还是说她的药草根本就不能驱虫,甚至……甚至是有着其他用途。
我不敢再细想下去,我把香包重新收好,妥帖地挂回脖子上。又把皖萤给我的没有用完的药草给收了起来,不敢再撒出去。
她是好心也好,包藏祸心也罢,这个东西我都不会再用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绵长又低哑的芦笙曲调。
这乐声拉得很长很低,如泣如诉,哀伤得很,听得人心头难受,压抑得几乎透不过气。
这绝对不像是喜悦的庆祝。
我立刻想到了已经出去了一天一夜的沈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