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背叛让汪熹暮愤怒了一下,也就一下而已。

他们去说了什么臧灼不知道,也没有多想。

他进了家门之后,眉头下压,咬了咬唇角,像是深思。

臧城海正在收拾客厅,就怕这些少爷又回来。

这家里又小又乱,麻将机都没收。

听到开门声看过去,只见儿子走了进来。

“诶?怎么回来了?”

臧灼道:“他们自己回去了,爸你去洗漱睡觉,我来收。”

“没事没事,我来。”

臧灼把他推到卫生间,“快点洗漱,去睡觉。”

臧城海黑眼圈很重,臧灼回来之前已经熬夜通宵打了两天麻将。

现在其实挺困的。

于是和臧灼说:“你放着,爸爸明天起来收拾。”

“知道了。”

臧灼把客厅随便收拾了一下,两袋垃圾放在门边。

臧城海也去睡觉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门突然被敲响,把刚洗漱完出来的臧灼吓了一跳。

大半夜的,他赶紧去开门,门外是清冷贵气的青年。

柏势希看着臧灼,进去后关上门,随便扫了眼。

一把拽住感觉到危险想要后退的臧灼,将人用力拉进怀里,抬手关掉门边灯的开关。

明亮的客厅一下陷入黑暗。

臧灼一惊,根本没想到这人这么大胆又丧心病狂,色厉内荏的警告道:“这里是我家。”

一声轻轻的“嗯”在夜色里响起,紧接着臧灼被扣住后脑勺。

柏势希这一连贯的动作根本不给臧灼反应。

鼻尖被用力一抵,呼吸瞬间被夺。

“唔……嗯!”

柏势希扣住臧灼的大腿,稍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而窗外的灯在黑暗的客厅留下了一点光线。

臧灼用力咬了他一口,血腥味蔓延,他抓住柏势希的头发把人扯开,粗声道:“你做什么?”

柏势希发根被抓得有些疼,幽蓝的眸那样清澈而幽深,他贴在臧灼耳边慢悠悠道:“当然是想*你了。”

臧灼瞳孔一缩,被迫j1a在他腰上的腿不断的乱蹬,低声骂道:“不行,你变态。”

这可是他家。

大概有了点安全感,他又抓又挠,又蹬又骂的,张牙舞爪,把柏势希都弄得懵了一瞬。

少年挣扎得厉害,柏势希感觉自己的脸上被挠了一下,有点疼,压低声音呵斥:“别乱动。”

说着,抱着人直接去了臧灼的那间房,今天柏势希观察过,两室一厅,打开门的那间卧室必然是臧灼父亲的。

臧灼这会又怕又急,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势希少爷,是你自己说的,我完全自由的。”

卧室里亮着一台夜灯,所以光线稍暗,关上门的瞬间,臧灼就被一股力量压在门上。

他歪头,后脑勺抵在门上,抬起下巴,脖颈线漂亮修长,说话时,喉结滚动,臧灼带着点哭腔重复:“你自己说的。”

柏势希的脸在他的脸上轻蹭而过,热气扫过,带着清凉的薄荷味儿,这才回答他的话:“你忘了,选择权在我。”

夜好静,静到一点声响也那么明显。

外面还有一只小猫在叫。

但是很快就跑开了。

南柿的天气真的要凉快很多。

柏势希稍稍抬起头,机械冰冷的眸紧盯着臧灼的眼睛,像是要把臧灼看得一干二净:“还不明白?”

他太高大,臧灼被他抱着一点不费力就算了,严丝合缝的,臧灼连挣扎一下都不行。

低头看着臧灼,眉眼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