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很奇妙,觉得臧灼单纯得有点可爱,可有时候吧,又不那么单纯。

汪熹暮很耐心:“真的。”

酒杯相撞,发出声音,却又道:“先喝再说。”

长发男翘着二郎腿,上半身朝臧灼的方向倾去,也用手里的酒杯碰他面前的酒杯上,“小弟弟,干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

臧灼在几道目光下,硬着头喝了一杯。

对他来说,不管什么酒都难喝,他受不了那种刺激的味道。

觉得喝酒简直就是找罪受。

当然,这不代表他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