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灼欲哭无泪,被他欺负了大半晚上,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醒来的时候,人确实是还在怀里,但是柏势希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金戒。
柏势希愣了好久,拿起臧灼的手检查,发现他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一样的金戒。
柏势希嘴角上扬,亲了臧灼的脸一口,“什么时候醒的?”
臧灼困得很,不耐烦地回:“不知道。”
柏势希突然来了句:“你爱我。”语气听着还挺轻快的。
臧灼:“……”
他没睁开眼,柏势希则欣赏了一番。
其实他这些年自然和臧灼都戴着戒指的,也有他让人设计定制的。
宝石的,钻石的,翡翠的,金的银的都有。
还有很多饰品,都能开珠宝店了。
要不是臧灼的工作不允许,他都让臧灼去打耳洞,这样的话,他们还能一起戴一对。
臧灼可没送过自己这些。
柏势希自然喜欢得很。
他欣赏完,又把臧灼磋磨了一顿,臧灼气得都要哭了。
只不过得以休息后,还真是睡得好。
起床后精神好得很。
今天不上班,是请假的,就知道昨晚会闹得很晚。
今天一早就收到了上司的祝福语。
臧灼回了对方的消息。
其他同事要么和臧灼玩得不错,会给他发消息,要么就是自己的助理,所以消息也不多。
一一都回了。
至于其他人,就回得没那么官方。
臧灼下楼,站在花园前喝着水发呆。
柏势希过来,搂住他的腰:“在想什么?”
臧灼说:“我现在职位升了,但是发现很多事情更不好做了。”
柏势希道:“找你的人变多了?”
臧灼点头,“我没搭理,只是有些烦。”
柏势希说:“那就不搭理,不必害怕得罪人,你现在顶替的是你之前部长的职位,如今他如日中天,你在这方面不懂转弯反而挺好的。”
臧灼点头:“嗯,只是你不知道有些人很难推,又不好得罪,一些事对我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一个方便而已。”
柏势希道:“得罪就得罪了,现在得罪,总比以后得罪的好,得罪一批人,也比得罪一个人好,被人说起来,还是说你不够灵活,不会做人,要是走正规程序,那你办事也靠谱,有远见,心胸宽,明事理的当然就不会放在心上,还会觉得你会办事,想什么?老婆,哪有人能做到公平公正的?没有的。”
臧灼觉得他说得对。
柏势希摸了摸他的脸,“也很少有人做出的决定全是对的,小灼,你要有承担风险和错误结果的魄力,不要怕。”
臧灼用力点头,他骨子里的保守,到底还是从原生家庭带来的。
不敢出错,不敢担责。
走一步之前,要思考一百步,又累又没有结果。
柏势希继续道:“不过就是个破工作,我在呢,你怎么开心怎么过,不喜欢了,我找人给你换个轻松点的职位也行。”
臧灼打断他:“别,这可是我慢慢爬上去的职位,我要换,我自己会找人。”
他小小的抬了一下下巴,颇有种“哼”了一声的傲娇感。
看吧,这家伙就是心气儿高得很。
柏势希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好好好,老婆大人说得对。”
臧灼哼了哼,侧目看他,男人眉眼冷峻,年龄在他脸上没有留下痕迹,反而更加锋芒毕露,威严强势。
臧灼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抬头亲了一下,“你真好看。”
柏势希长得是真的很好看,五官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