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对臧灼可真是冷漠。

臧灼心里自然不舒服,可不舒服归不舒服,他就想和柏势希多说几句。

“我想问你什么时候走,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

这话故意的。

跟青春期陷入情感不懂处理所以撒气的小朋友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臧灼可鲜少有暴露自己情感的一面。

真真假假的话,更让人捉摸不透。

柏势希看着他,锐利的眸黑沉无比。

“找你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的,当然还要来。”

既然臧灼一直和他避而不谈感情问题,那他也不谈。

臧灼嘴角微勾,这男人真可笑,搞得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可惜,臧灼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被搅动心房的人。。。

“我懂了,是火包友啊?行啊。”臧灼走到沙发上坐下,“正好,我也没有适合的火包友。”

柏势希眸子一沉,他还记得那天臧灼大骂自己,说他有人的事儿。

臧灼倒是给忘记了。

两人一来一回的说了几句,臧灼便出去了。

下楼吃水果。

也不在意他家这屋子人。

几乎都是熟人,虽然很久没见,但是都不陌生,也没有见外。

臧灼漫不经心的问柏久,“我离开之后,帝都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问题没有问邢卫,是因为那家伙太会打谜语,且回答滴水不漏。

问柏久会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果然柏久幽幽怨怨的骂臧灼没良心,害他都掉了好几颗眼泪。

臧灼说:“谢谢你关心我,然后呢?”

“你刚没的那天,感觉少爷都想跳海了,还好我眼疾手快拉住了少爷,霍少听说失意了挺久,汪少爷动用了不少人力找你,只不过找到线索的只有我们少爷,他顺藤摸瓜,找到了你可能还活着的具体证据,又寻着蛛丝马迹找到了这里来,嘿,别说,还花了不少时间。”

柏久感叹道,“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折腾个劲儿做什么?我们少爷对你不好啊?”

臧灼问道:“柏势希掉眼泪了吗?”

柏久瞥了眼四周,偷偷凑到臧灼耳边道:“哭了,我看到了,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臧灼:“……”

他有点想笑。

柏久还在继续:“你那个老乡哭得最惨的,鼻涕眼泪流,哎哟,他对你还挺在意的,只不过啊,我们少爷都没把他当个人物。”

他叽叽呱呱透露了好多,臧灼给了剥了橘子,削了苹果,说的更多了。

两人交头接耳,可实际上,那声音大到邢卫在旁边咳嗽他都没意识到。

最后邢卫和几个下属走到院子里去了。

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柏久说得口都干了,才闭了嘴。

臧灼听得七七八八,却也没有表情。

心里更是平静得厉害,他问这么多,主要还是看看帝都的局势。

臧灼知道,自己早晚会回去的。

火包友哪有趟趟坐飞机来打(火包)的?

柏势希态度看似不明,却也霸道得很,既然会和自己建立关系,那么说明早晚会回去。

只是时间的问题。

听说柏势希已经很久没有去见过他母亲和父亲了。

臧灼觉得这不是为了自己,柏势希不管和谁在一起,都要经历这些。

起身回头,发现柏势希已经从楼上下来,“臧灼,跟我来。”

他叫臧灼。

臧灼跟过去,“怎么了?”

到了茶室,柏势希和他道:“我后天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