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柏势希没有饿着他,抓住他的手落到自己的伤口上:“这一刀,你说该怎么和你算账?从来没有人能这么伤我。”

臧灼指尖灼热,像被烫到了似的收回手,不高兴的说:“你之前明明就被人砍过。”

柏势希:“……”

什么砍,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划伤。

似乎是臧灼说到他不喜的话题,柏势希用力捏他的腰:“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