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裴南照几乎能感觉到精液从体内喷薄而出,爽到灵魂出窍,筋骨酥麻,轻飘飘地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小裴?”红茶的话戛然而止,敏锐地嗅到了某种蛋白质温热的味道。不会吧?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裴南照恍惚迷乱的表情,默默地收回了手。
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大,这可是在上班呢,啧啧啧,人不可貌相。
裴南照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甚至没有听见红茶在叫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面红耳赤地蜷缩成一团,臊得无地自容。
小蛇漫不经心地舔去鸡巴上白色的液体,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每一次吐舌,都会给刚刚高潮的鸡巴带来新的刺激,酥酥麻麻的,一直颤到裴南照的心。
背心和内裤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又湿又热,难受极了。明明是个天朗气清的春天,却宛如盛夏酷暑,蒸得裴南照脖子都红了,裸露在外的双手都仿佛泛着水润的粉,攥紧的骨节微微发抖,整个人仿佛从温泉里捞出来的一样,虚软潮热,连紧抿的唇都染上了湿润鲜艳的绯色。
高潮的快感被小蛇无限拉长,翕张的尿道口粉粉嫩嫩,尾巴尖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唔……”裴南照颤抖得更厉害了,眉心紧皱,呼吸急促,表情微妙地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理智七零八落,融化成一滩春水。
连开车的队友都发现不对劲,瞅着后视镜,忍不住问道:“没事吧?要不直接拐去医院检查一下?那地下室可邪门了,阴森森的,别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红茶心里有数,替裴南照打圆场:“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
“嗨,能不信吗?那特殊部门一出动,里三层外三层的,队长的指挥权都移交了,还能是普通化学武器或者什么细菌病毒?”
“这可难说。”红茶轻笑,“放心吧,小裴只是有点发烧,休息休息就好了。是吧,小裴?”
裴南照捂着通红的脸,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好像在回答她,又好像在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靠在车窗玻璃上,无法维持一贯挺拔端正的坐姿,浑身软绵绵地发热,鸡巴胀痛极了,尿道被蛇尾插入撑开的痛楚太过鲜明强烈,实在令他吃不消。又窄又细的尿道敏感至极,被稍微一摩擦,就激起无穷的快感,又疼又爽。
裴南照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白色的手套逐渐被口水和汗液濡湿,含糊的喘吟若有若无。他半张着嘴,舌尖不断战栗,越是拼命压抑,越是无比舒爽。
他在清醒和淫乱之间来回挣扎,就像落入蜘蛛网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直到筋疲力尽瘫软在无数粘稠的蛛网里。
隐约能听见苏幕遮愉悦的笑声,戏谑又玩味,直击人心。“你穿这身制服真好看,不过,已经被奶水和精液湿透了呢。干脆现在脱掉吧。”
裴南照悚然而惊,睁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不要!”
“放心,我用了幻术,其他人看不到的。”化成人形的苏幕遮笑眯眯,趴在裴南照身上,作势要解他的扣子。
“别!算我求你!”裴南照急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这么容易就求我了?”苏幕遮歪头,“你上辈子可是死活不肯求我呢。”
“上辈子?”裴南照一怔,“你是说……”
“他那个人倔得很,我搅乱了他的继任典礼,当着所有观礼的名门正派,把他按在神像上强奸……他元阳一失,身败名裂,已经不可能再执掌全真了,可是依然不肯和我回去。”
车里一切如常,司机继续开车,红茶在对着手机卸去浓妆,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裴南照放下心来,不由叹了口气,摸了摸怀里苏幕遮的马尾辫,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