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他救!即便他救了也是为了一己私欲,救与不救本就没什么不同!!”慕柔将脸一别,不愿意再看他们主仆。小顏製做

事实如此,没救,被那一帮匪贼侮辱,救了,被他侮辱!

白少瑀抬手示意福安闭嘴坐下,而后又重新撕了一个鸡腿,递到慕柔眼前道:“你即便再恨我们主仆,也没必要拿自己赌气,饿着肚子吧!”

“我不吃你们的东西!脏!”

慕柔满腔怒意的说出此话,可下一刻不争气的肚子便咕噜噜叫了起来,在空荡的山洞里,尤为明显刺耳,羞的慕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少瑀扬唇一笑,将鸡腿塞到慕柔手中,道:“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骂福安,吃饱了才有力气找我们报仇。”

福安刚觉得委屈,又听白少瑀继续道:“若是我们在此,你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去洞口吃便是!”

“爷,这山里可不比平原,夜里冷的狠呢!”福安赶紧出言提醒。

“拿上烤鱼跟我出来!”白少瑀说罢,便率先出了山洞。

福安只好带上烤鱼,临走前恨恨的白了慕柔一眼,嘀咕道:“害人精!”

慕柔心里是十分不愿吃他们的食物,可奈何肚子实在太饿,只能先将尊严统统抛到一边,先吃饱肚子再说。

吃着吃着委屈便涌上心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她从前曾为想到过有一天会沦落至此,被匪贼奸污后,为了活命还要吃他们打赏的食物,父亲在世时,虽已是家道中落,不能同从前锦衣玉食的生活相比,可好歹过的算是富足日子。

即便父亲去世后,她同母亲相依为命,也是有祖屋遮风避雨吃喝不愁的,数月前她还是母亲怀里的娇娇女,而今她却要为了活命被匪贼奸淫玩弄,心中怎会不委屈难过。

慕柔便这么边吃边哭,一不留神,竟将一整鸡全部吃完了,慕柔愣愣的看着一地残渣,抹了抹眼泪,甚是尴尬。

洞口外的白少瑀主仆,吹着寒风抱着手中已经冷掉的烤鱼哆哆嗦嗦的吃着,福安瞄了一眼白少瑀,小心翼翼问道:“爷不会真对那小丫头动了情吧。”

“你瞎说什么,爷是这么容易动情的人吗?你若再空口白牙说这些有的没的,别怪我拔了你的舌头!”白少瑀一脸不屑。

福安吓的缩了缩肩膀,转过身背对白少瑀小声嘀咕道:“我看挺容易。”

夜里,慕柔一人睡在石床上,其实说是石床也不过是一块大石头上扑了些干草和衣物,不过是要比地上要睡的舒服些,他们主仆二人各自扑了干草在地上席地而眠。

睡梦中,慕柔总觉得自己下体凉凉的,又似有一根手指在内搅动的她瘙痒难耐,慕柔努力睁开双眼一瞧,果然是白少瑀正将她双腿分开,坐在她腿心处,用手指玩弄她下体。

“你放开我!”慕柔刚羞愤开口。

白少瑀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睡在不远处的福安,低声道:“小声点,难道你想惊醒福安,让他看着我们欢好?”

“你!......”慕柔气结。

白少瑀望着慕柔吃瘪的小脸,量起手中的小瓷瓶,笑着道:“放心!我在给你涂药,即便你现在想要,我还未必有体力。”

“这药是虽不是专涂此处的,但也有止痛消肿的作用,消肿很是灵验,不然你明日骑马定要吃足了苦头。”白少瑀耐心的同慕柔解释。

而后从瓷瓶中剜出一块膏药,置入指面轻柔的插入慕柔的花穴中,而后浅浅的抽动着,让膏药涂满内壁后,又挖了膏药涂抹在两片肉唇上。

不知怎的,慕柔明知他是在涂药,可他如此轻柔的动作涂抹着她最敏感的私处,倒着实让她酥痒难耐,淫水竟不受控的从花穴涌出,浸湿了白少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