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恰好先前吴婆子,把阿滢昨日换下来的外衫,出门拿出来清洗,
顺带着把采买的菜心给一并洗了,夫人是这些日子口味大变,且是爱上了吃酸的,
菜心用盐加温水,存放在坛子里,等着冬日里吃上锅子时,放几根在里面,味道很足,
本想着是赶紧收拾好,就回了院子,夫人现在已经显怀,需要有人在旁处照看着,没想着是旁人找她打探起来。
“这么说来,你家夫人嫁的还是殷实人家,冬日里可需要清洗浆裳?田夫人看着有些粗糙,可心细,她洗的衣服是很洁,往年的一些老顾客都会找她定下,”旁出人提议道,
“呀,衣裳是你家夫人自己绣的?这针脚样式可真好看,夫人一看是个有本事的,不知平时可否上门叨扰请教?”
“这怎可能是她家夫人自己绣的,这样的针法,绣样也是别出心思,这样的锦绣坊里要卖五十两以上了,上次去赴约腾秀才宴会,他家娘子便就是穿了锦绣坊的衣裳,出了门炫耀了好一阵。”
吴婆子手下不慌不忙,旁人如何说,她也只是木着一张脸,
是长着嘴巴,就是不会说话一般,任由旁人如何说,她埋头做自己的。
几位夫人也觉得没意思,相互对视了一眼,把话头转向了,之前他们所说的那位田夫人,
“你们可不知道那田夫人与她夫君的底细,他们也是前两年才搬来巷子的,说田公子读书是村里里正家供着的,而田夫人便是里正家的姑娘,”
“听我家夫君说,田公子是能频频得到山里的夫子夸赞,写的文章扎实,就什么缺少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同窗私下说,如是田公子明年下考,估计是会有些悬。”
吴婆子是听着,说到那位田夫人跟田公子,她稍是有印象,
这条巷子里住着都是读书人,可娶得正式夫人各有不一,多数别人都是耕种家出身,
这其中有的夫人,便是田夫人最有贤惠的名声,
她对田夫人有印象是,那位田夫人原本也想是去孙氏酒楼找一份小工,
奈何她是性子不软,很急,在上工头一个早上,便是与顾客吵了起来。
“你们快去劝劝,田夫人是与三月新搬来人家,在门口是闹腾了起来!”
有个挺着肚子的妇人,是从巷子口一侧,有些着急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