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是何人,

“傅景麟!”他们已经从临州回来了。

“不甘心,我一辈子都不会甘心,你哥哥是个没用的东西,让个女人坐拥三州,让一个对他起来歹心的王,一直活着,如果我是他,当初就不会心软让一个想取而代之他的人活了这么久,”

“不不不,他不会杀我,他想着活着,折磨我,他想看我唾手可得的东西,转眼又脱手而去的痛苦,他想为他母亲报仇!”说到最后胡阳王神情有些癫狂。

老一辈的恩恩怨怨纠葛在一起,早已经理不清了,

阿滢被傅景麟从院子里带了出来,换到另一处院子里,

让她坐下,缓缓那跳动过快的心,以及不断带来的眩晕感。

“可还有哪里难受,”傅景麟捧着阿滢的脸,一寸一寸地看,

这人去往临州的日子不久,可阿滢倒像觉得自己有好些年都没瞧他了,

不免的在带着冷香的怀抱里蹭了蹭,一阵想吐的眩晕感过去之后,才想起自己的病来,赶忙把这人贴过来的面容推开,自己扭过头去轻声地咳嗽。

“你、你你离我远一些,我染病了,”阿滢眼里冒着水光,

手上没力气,扭了扭自己细软的腰身,也没能从冷香的怀里躲了出去,反倒被搂在怀里,更紧了紧,

被人捧着的小脸,在她惊讶瞪圆眼睛中,自己有些干燥的唇斑,被人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像尝到了那世上最为甘甜的汁水一般,迫不及待的放在口里吸吮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