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听娘亲说过,人做的梦反的呢,

肚子里的这两个小家伙,肯定也如同元时一样,乖巧可爱讨人喜欢的。

心里的忧虑被傅景麟打消之后,这时外头还是漆黑一片,

虽说外邦听不见鸡鸣,可估算着时辰,这时也还不到天放亮。

她折腾了一会儿便有些累,跟傅景麟说着话,便打了个哈欠出来,睡意说来就来,

原本还想与傅景麟说几句话,想瞧瞧娘亲给元时准备的衣裳,然而,转眼便就睡了过去。

一大一小都睡得安稳,小的那个火气十足,身上只给他盖一个小绒毯,且睡得额头都有些冒汗,

不耐烦的把方才他盖好的绒毯,给又给踢开,伸着小手小脚,翻身,撅着屁股,

跟他娘亲完全相反,睡觉起来就像是练了一场武,没个安静的,得看顾他别踢着阿滢,

不知道梦见个什么好吃好玩的,如今肉肉的小脸鼓鼓鼓的,

嘴角都弯出弧度,肉肉的小脸近视还挤了一个小酒窝出来。

傅景麟在一旁看得不自觉笑出身,伸手在小家伙的脸颊上捏了捏,

他没带过别的孩子,只认晓得元时还是好带的,还不能走动时是有些吵闹,

偶尔说得上让人耗费耐心的,是他脾气倔,若他认定事鲜少能让他改变。

比如他的小马驹,如今长大了些,听说能骑马了,便一定要去试,

跟着他的书童吴严,以及先前的嬷嬷都欠说不好他,小小年纪就学会唬人,

听说被母亲跟父亲罚了,倔脾气上来闹了一顿,不声不响地要离家出走。

小家伙在阿滢的面前就像个没脾气的,糯米糕一样,任由阿滢,如何捏他都可以。

睡着的孩子怎么瞧着都好看,少了白日瞧见什么都好奇,不知晓什么是危险不能碰,他偏要去的那一股倔强的劲儿,若拦着他,他就发着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