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乌达尔城主把事情捅破,王下了命令让他平乱,实际就是把塞丰坝交给他们掌管,阿鲁科就像是手掌失去了一根手指!”
一处有外邦特色的大屋里,站在首位的人怒目圆瞪,像那林中的悍虎,眼里露出凶光,只待着下一刻,便张开那血气的大嘴,把人都给吞了进去,
他身形高,肩头两边垂落的是几条小辫子,辫子上头还挂着几颗红绿相间的玛瑙石,臂膀是能赶得上成年女子小腿大小,
随着他怒气腾腾,一手拍在案桌上,臂膀上的肌肉鼓动着,说他能一拳打死战马也可信的,
腰上围着皮裘,额系着一串玛瑙,踏上皮靴,怒火冲冠地对着跪在不远处,双手放在头顶上方,头磕在地上的人怒吼。
他每骂上一句,跪在地上的人就狠狠的把头磕在地上,砰砰的发响,
不过几息之后,能瞧见他磕头的那一处,鲜血把上等的地毯给染红了一块,即便这样,络腮胡也不敢停。
站在首位的人气急攻心,几步上前来,一脚踢得他撞在门口,随后又掉在地上,一阵哗啦啦地响,
胸口一阵痛,喉咙有血腥味儿泛滥出,他也不敢吐出来,死命地吞咽了下去,
连忙又起身像先前一样,双手放在头顶之上,头磕在地毯上很臣服的姿态。
“亲王,事情还不到不能挽回的地步,您还记得布哈雅小姐带回来的那一批绢布吗,西乌达尔城主是一条恶狗,恶狗贪婪,可在守家上,恶狗很好,”
在阿鲁科亲王暴跳如雷时,眼里含着杀意,手已经放在旁边的桌上的弯刀上,